直到相互追逐到无法呼吸,他才松开她,抵在她的额间,用他的薄唇若有若无的咬着她的鼻尖,呢绒道。
“小骗子。”
“我是小骗子,那你就是漠文猪。”
“天下无人敢这样叫本王,更无人敢直呼本王名讳。”
“那是他们没发现,你的劣根。”
“小骗子。”
“漠文猪。”
“小骗子……”
“漠……唔……唔……”
你以为本王还会让你再叫?
宗政漠扬起眉,再度封住她,她口中的冰糖雪梨,真是让人无法不沉醉。
月明河的下游,鲜少有人来此,因为传言这里太过阴森,常常闹鬼,也正因为如此,无人知道他和她在这里吻得难分难舍。
直到某人快要一触及发,才郁郁的将某人紧紧的抱在怀里,风驰电掣的赶回店中。
负责守夜的黄一锟看到两人回来,再眼瞎的人,也看到二人周身环绕的气息,自然不敢惊扰。
宗政漠好像早就知道她的房间在哪,轻而易举的摸黑进屋,跳动的火焰不消片刻便赤诚相对。
她是属狗的,走前还要咬他,如今还害得他丝巾缠颈。
他便咬着她的耳垂,牢牢的锁她在怀,带着蛊惑的低道。
“说你喜欢我。”
“你先说。”
“说不说?”
“你说了我便说。”
当那旗帜高歌,猛龙过江时,某男还不死心的重复着:“说还不是说。”
周身颤栗,感受一波接一波的魂飞魄散,某女仍狡黠的死不松口,她怎么能在这场爱情的角逐戏中,落入下风?
他的心是高贵的,她的心又岂能廉价。
直到相互较劲,大汗淋漓,云收雾散后,宗政漠哭笑不得的看着付倩倩再次无赖的揪住他的衣领,终是忍不住的低道:“你孤身落入这里,是没有安全感吗?”
因酒醉,又因剧烈运动的付倩倩,早已沉沉的睡去,对宗政漠的轻言,报之绵长的呼吸,和嘴角那丝晶莹剔透的津液,做为她的回答。
“有我在,便不会让你落入危险,付倩倩,你这只小骗子。”
你用无辜的双眼,无耻的语言,执拗的性情,无数的灾难,骗走了我的心,付倩倩!!!
这一夜付倩倩睡得极沉极香,第二天醒来,照旧,看不到宗政漠的人影,好像昨天就是一场春梦。
照例扫了眼衣领,又是整整齐齐啊!
只是她始终没有发现,浓密的黑发之间,有那么一小撮从中割断……
付倩倩撇嘴,压住心里那丝首肯,慢慢的伸了伸四肢,也许她不用再想办法做个抱枕给自己揪了,因为她有了更合适的人选。
只可惜,他要进宫了,该死的朝会,该死的亲王,宗政漠你要是普通人,那该有多好。
接下来的日子,付倩倩宅在店里,紧锣密鼓的捣鼓开店上架的“内涵”商品,同时又很勤快的早练内功心法,晚练咏春,像块海绵一样,快速的消化和整理大钟王朝的各种小道消息。
比如说大钟朝盛世太平之下,暗潮涌动,除了权臣贵胄,还有四大家族,五大门派和百万雄师。
而宗政漠也并不是表面上的散闲王爷,而是手握八十万兵权的掌门人,跟她在聚仙楼听来的完全不一样。
正确的说法是,聚仙楼说书的人那是野史,正史是之前死掉的老皇帝不光交给了宗政漠一支梟鹰卫,还交给了宗政漠一块兵符,此兵符可调动大钟王朝八十万雄师。
虽然在宗政朔弑父夺位,登上九五之尊时,宗政漠将兵符交了上去,但实际上,镇守大钟的其中八十万雄师,还是听从宗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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