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吃了,解铃还需系铃人,那异类的手法,别具一格,非大钟圣手可媲美,你想要恢复如初,便要找到他。”
“嘎吱”一声,门被推开。
赤身果体的两女,有如见到救星,大气都不敢喘的赶紧退到旁边,那怕身无衣物,此时都不重要。
“教母!”卓玉堂全身赤果,可见到来人,并无羞耻,反而青筋弹跳的站了起来,指着身下叫都不叫一声的猫儿道:“他在哪?”
“刚才我用他的血追踪,神骨显示,他在信阳,玉堂,你现在打不过他,但是可以将他诱来罗蛮之地,到了这里,便是我们的天下,他逃不掉的。”
卓玉堂扭曲着五官,哗啦一声扯过衣袍,伸开双手,示意跪在边上的两女速来给他穿衣。
两女那敢有半点反抗,一路跪爬了过来。
“请教母教我,如何诱他来罗蛮。”
教母阴森森的笑了两声:“镜花水月,水月镜花,这个异类并非那天我们看到的皮囊,但他借的这个皮囊绝对是他很重要的人,神骨指引不多,你再好好查探,有谁金针之术超群,还有谁信口胡说,与众不同,那么这个人,就是我们要找的异类。”
“他不一定是武功高手,但他一定和常人不同,不论说话,还是做事,都自形一脉,而他的身边,定是高手如云,如何引诱,申屠家的那个小姑娘可以为引。”
“但你此次若去信阳,首先便要先确定他是谁,他在什么样的皮囊里,又有谁护着他,都要查得清清楚楚,方可动手,明白了吗?”
卓玉堂满腔怒火,对教母的话,他从来都是坚信不疑,那怕再诡异,他都信。
教母说,那皮囊不是,便肯定不是,不论如何,这个人他一定要找出来,挫骨扬灰。
夜半前夕,付倩倩拿着印章,沾着不掉色的红色印章水,坏笑的看向衣衫半解,盘膝在药熏椅上的宗政漠。
眼下噬魂消已经开始发作,她知道,以宗政漠的定力,前一天,不管如何疼,他都能面不改色的忍住。
除了内力凌乱,身体不受操控的刀刮噬心,理智还是在的。
“你想盖哪?”宗政漠气息微乱的道。
每三十天,他就会有三天软不禁风,全身内力凌乱的提不起来,只能任由毒气游走全身,付倩倩脸上的坏笑,让他很抑郁。
“你答应过的,随便我盖,还问什么。”
付倩倩贼兮兮的靠近,沈清墨不在,看谁给他调洗去印章水的解药。
有道是能留几天是几天,如果可以,她想在他脸上都盖两个。
一边一个,这样比较像小苹果。
宗政漠有气无力的睨了她一眼,索性闭目不理,他早就想到,这三天会任由她鱼肉,可这又怎么样?到时他再讨回来便是。
“盖哪呢?这、这、这,别乱动哈,我盖了。”付倩倩坏笑坏笑的举高。
先从脚底板开始盖起,一边一个。
然后再是大腿内侧,一边一个。
接着是盘龙卧虎的突兀之上,“叭嗒”又一个。
“凡是盖着付倩倩的地方,谁都不能动,谁要动了,砍手,跺脚,然后做药彘。”
宗政漠眼帘跳动,紧抿着唇角一言不发。
重新再沾了沾印章水,这手心和手背要不要盖呢?
眨了眨眼,还是算了,总得给自己的男人留点面子,总不好将来带出去遛弯的时候,暴露之处都是“刺青”吧,那别人还不说他是死囚犯了,多丢人。
但心口这地方,是肯定要盖的。
“叭嗒”
胸、后脖颈、突出手臂肌肉,最后移到他的后背,那狰狞的碗大伤疤,看得她触目惊心,这当时得有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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