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倩倩听着两男人,没头没脑的话,只觉得完全听不懂。
但她嗅到阴谋的味道,然后随口接了句:“是不是宗政朔知道你还没死,一定要置你于死地?”
申屠成摘下面具,扫了她一眼:“绝无可能,王城那边的暗哨,没有发现血衣门的动静。”
意思就是血衣门没有接触宗政朔,完全是发神经的在信阳杀白玥?
“她为什么要杀白玥?”付倩倩不明白的问,怎么就觉得一头雾水呢。
“月琴仙是通宝山庄的门客,江湖人人皆知,他们动月琴仙,就是动通宝山庄。”申屠成好脾气的道。
“我不懂了,这跟杀白玥是一回事吗?”
“以我们多年的了解,血衣门的行事作风,不会在元气大伤时,再冒头来犯,除非是,他们必须有,特别想得到的东西或者人。”申屠成眼铮亮的看着付倩倩。
付倩倩迷糊的,已经完全想不明白,感觉自己跟申屠成就不在一个脑迂回里。
鸡同鸭讲,也不过如此。
“小骗子那天在魔窟,那个女人看到我的身体,她的灵魂,便直言异类,远安,这一路只怕没那么平静。”宗政漠道。
申屠成恍然大悟的眼亮了亮,随后瞪了眼付倩倩:“怪不得了,这个紫烟那就更不能留了。”
“只怕我们的行踪已经暴露,吩咐下去,不用再急行军,让周奇等人,打起精神。”
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教母的巫术十分邪门,尤其是控魂术,意志力不坚的人,不需要服失魂引,都能被对方操控,江湖中人,杂学旁多,五花八门,若是她都留有先人的骨粉,那么接下来,就很棘手。
“我在奇怪,他们是如何确定,要的人就在信阳,更和通宝山庄有所牵连?”申屠成摸了摸剑柄,缓缓道,那动作就像摸心爱之人一模一样。
宗政漠握着笔,低下头,一言不发的写写划划。
连日来他心头就有不安,像有什么隐隐而跳,白玥的事,来的并不凑巧,正好告诉他,连日的不安是什么。
付倩倩抱着小雪花,将身体缩成虾米,她就觉得,跟她肯定有关,那天听老巫婆喊她异类,她就心里不舒服,这会听宗政漠说起这事,她真是很后悔,那天没一飞针戳死那老巫婆。
怪不得申屠成那时怨她妇仁之仁。
这打蛇不打七寸,便会遭蛇反击,果然是真理。
“远寂,只怕,咱们这里混了耳目。”
宗政漠没有抬头,快速的写完一封信,拿边上的火漆封好,丢给申屠成:“将这信,送往安保,让我们的人亲手交给阿睿。”
“远寂,难道你知道内应是谁?”申屠成接过信,揣怀里,牢牢的盯着他道。
“不知道,但可以引蛇出洞,让远修给她治伤,让她呆在白玥的马车里。”
申屠成盯了宗政漠很久,好像两人在用念力交流那样,看得付倩倩脑袋发懵时,申屠成收回铮亮的目光,准备起身出马车。
“我去安排。”
等人一走,宗政漠便回身紧盯付倩倩,那淬着不明因素的眼神,看得她不由露出白牙,干笑!!
“呵呵,说实话,我都没听懂你们俩说什么,就嗅到有阴谋的味道。”
“咱们身边可能混进了内应,小骗子,如果我告诉你,你的出现并不是偶然,你信还是不信?”
“不是偶然,那是什么?”付倩倩呆滞,眨吧眨吧眼没回过神来。
她不就是迷路迷的嘛,真要说起来,都是那荣少害的,她失踪这么久,想必爷爷也替她报仇了,就是遗憾没能亲手踩扁那混蛋。
“你和本王的太高祖皇后来自同一个地方,自从她和太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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