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有如月华般的眸子,凌厉的看了过来。
温存不在,笑意不在,柔情不在,清冷的就像天上的月光,冷洌清幽,不带任何杂质。
付倩倩心紧紧一揪,重重的咬住唇舌,心如擂鼓的望着宗政漠,她用眼神告诉他:我不喜欢这样,漠文猪,姐不喜欢你这样,你的噬魂消,姐没有解不开,姐需要的是时间。
可宗政漠像是没看懂,清冷的目光,不带半点情感,银质的面具下骤然吐出四个字。
“不必理会。”
不必理会?不必理会?不必理会?
好一个不必理会,宗政漠我生气了,你让一个女人靠你靠得这么近,我看见了,你还说不必理会?
我不管你玩的是什么攻心计,我也不管什么内应不内应,你亲自用美男计,我心里就是不舒服。
为什么不让申屠成来?缩骨功也好,顶替也好,为什么要你自己来。
那紫烟嘴角缓缓上扬,勾起一抹媚入骨髓的轻笑,眉目间好像染满了春色,黑瞳仁里柔波涟漪,得意的伸出粉红的舌尖,若有若无的就那么轻扫宗政漠的耳垂……
她看不下去了!
付倩倩深吸了口气,果断的转身,大步流星的走向营地。
她需要一口新鲜的空气,然后放松自己,再告诉自己,这是一个局,宗政漠布的局,她绝不上当。
慧娘满脸担忧的跟在后面,想说什么,却被沈清墨阻止。
付倩倩找了个没人的沟火,压着起伏的胸膛,抱着小雪花坐了下去。
“付倩倩,你说能解远寂身上的噬魂消,只要三个月,可现在远寂体力的噬魂消并没有减轻多少。”
这真是不相信她了?
付倩倩笑了,歪过头看沈清墨:“是啊,我是说过,可病人并没有遵医嘱。”
“你知道,天下纷争将起,吐番灵王又突然去世,强辽压进,血衣门又在罗蛮之地蠢蠢欲动,远寂身上的毒,不能再拖。”
“确实是,那你告诉我,这********,真的能拨毒?怎么个拨法?又是怎么个双修法?”
“如你所见。”
“我刚才没看得很仔细呢。”付倩倩不冷不热的接道。
“她能用********吸走远寂身上的毒气。”
“怎么吸?”她快速的反问,脸上似笑非笑。
“盘吸。”
“何为盘吸?”
“字面上的意思,付倩倩你何必问的那么清楚,远寂是亲王,而将来还会是一国之主,虽不一定要三宫六院,但……”
“但一个女人总是不够的是吧?”沈清墨说不下去,她替他说。
沈清墨皱眉,默认的坐了下来:“远寂已经让人飞鸽传书给平南,在哪,你们会有一场盛大的婚礼,在远寂心里,你永远排在第一。”
“嗯,嫁衣上绣凤嘛,一国之母嘛,接下来,你是不是要跟我谈三从四德?谈贤惠?谈宠幸?”付倩倩收回视线,眨也不眨的看着沟火。
火光的倒印下,她的表情显的很朦胧,沈清墨看不清,但琥珀瞳仁里的流光却异常坚定。
“安排紫烟的人是我。”
唐突的话起,付倩倩又似笑非笑的看过去。
“你是内应?”
“你看像吗?”
“不像。”
“我只想远寂解毒,至于解完毒后,远寂要如何处置她,都可以。”
“既然你知道仰月教的********能解毒,为什么拖到现在?”付倩倩问的一针见血。
沈清墨神情不变:“各门各派的功法秘籍都是保密的,前几天紫烟不说,我并不知道双修可以拨毒。”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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