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到底过去了多久,但是服从命令听指挥早已经成为他本能的一部分。在舰桥里,他见到了凯斯舰长和已经和他合作了一段儿时间的科塔娜。
“很高心看到你没事,士官长。虽然现在外面的战局看起来十分不利。”凯斯舰长抓紧这个星盟不朝他们开火的空档问候了一下士官长,并和对方握了握手。
他的问候是很真诚的,因为他刚刚接到报告,船上的斯巴达战士们在士官长的带领下刚刚干掉了登陆的几乎所有星盟部队,把他们从被占领的危机边缘拉了回来。
不过按照他的经验,这个好局面持续不了多久。再过几分钟,联系不上登陆部队的星盟就会明白自己的登陆部队全军覆没,到时候他们还是要受到追击舰队的炮火打击。
以现在秋风之敦号的状态来看,他们是不可能在下一轮炮火中生还下来的。这让他在问候的语气中都带有些沮丧的意味。作为一个unsc的模范军人,凯斯舰长才刚刚当上秋风之敦号的舰长几个月,刚刚和这艘船和船员们培养出感情就要面对船毁人亡的结局,这不得不让他有些伤感。
“十几艘星盟主力舰围攻一艘翠鸟级巡洋舰,再这样的逆势下,我取得了3,等等,是4个战舰目标击杀已经是个奇迹了”科塔娜察觉出了凯斯舰长的沮丧,赶紧说出这段话出来鼓励对方。直到看到凯斯舰长情绪稳定些,她的全息影像才转过身问候起她的“搭档”士官长。
“睡得好么?”科塔娜以一种很暧昧的语气问道傻傻的站在旁边等候命令的士官长,那语气就像是一个热恋中的女人问候自己的情人一样,丝毫不在乎附近其他人的感受。
“还好吧,幸亏不是你在全程驾驶。”士官长以略带尴尬的语气回答道,通过之前接近一个月的磨合训练,包括通过渗神经芯片进行过多次意识直连,他当然早已经知道了科塔娜对他的好感超出了“正常范畴”。
科塔娜总是会抓住一切可能的机会“挑逗”他。但是,从小就被培养成战斗机器,缺乏感情经验的士官长在很多时候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科塔娜对他独有的这种“热情”。
“所以,你确实想念我啊!”听到士官长那略带尴尬的回应语气,科塔娜的全息影像就像是个奸计得逞的小女生那样得意的笑了笑。她很享受这种“挑逗”士官长的过程,她几乎可以通过士官长的尴尬语气想象出对方在头盔下露出的尴尬面容是什么样了。
作为一个无法实体化,寿命还有限的人工智能,科塔娜只能通过这种方式短暂的“拥有”士官长,满足自己对士官长的“爱慕”的心理需求。在战争形势一日坏过一日的当下,即便是她这个人工智能也在实践人类社会中流行的“及时行乐”的人生观,反正不会有人因为她对士官长这样无伤大雅的挑逗行为把她怎么样。
从理论上来说,科塔娜的情感和任何有着肉体的人类没有本质区别。利用一些复原的远古科技,unsc得以将哈尔西这样的科学家以及其他很多人的大脑信息数据化的录入电脑硬件,整合成一个个ai。而科塔娜使用的就是哈尔西博士的大脑数据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就是年轻化的ai版本的哈尔西博士。
这算是unsc神经生物学的最高成就之一。因为unsc的科学家通常都是用死人的大脑作为制作ai的材料,用活人那活跃的大脑制作ai成功的案例很少,科塔娜就是少数的成功案例得出的产品。
她对士官长的迷恋也很大程度上是继承自她的意识原型哈尔西博士的意识,在整个参与斯巴达二期计划的期间,哈尔西一直都是最“偏爱”士官长的。
就在他们刚刚松下神经,享受短暂的安全时,秋风之敦号的船体发生了一阵猛烈的晃动,就像是炮火打击袭来一样。但是在快速的检查了一遍所有传感器后,科塔娜最终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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