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古籍中,都没有明确记载过仙人的来历。凡是提到仙人的古文,一般都是很直接的说,某某地方有仙,谁谁见到了仙。
书教授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自顾自的向前走。看着他轻松离去的背影,我仿佛明白了什么,不由惊诧万分的问:“难道说,那些所谓的仙,其实就是宛渠人?”
“就算不是,也和宛渠人有很大的关系。”书教授说。
“这么说来,神话时代的帝,也有可能是宛渠人?”我问。
这个问题,就算是书教授也不敢轻易回答,很直截了当的说:“我不知道,如果你以后找到了答案,倒是可以告诉我。”
我见他几乎要走到门口,便再次问:“既然你不确定,又怎么能确认莲蓬仙岛就是宛渠人的产物?”
“第一,时间和地点。第二,我们上过蓬莱岛,在它崩溃前,曾找到很多线索。你来时踩踏的那条轻舟,就是我们根据发现做出更改的一项产物。”书教授说着,已经带人走出房间,他身子拐过一个弯,迅速消失在我眼帘。
我楞了楞,想起连道真曾对我说,宛渠人去见始皇帝的时候,是从海底极深处,乘如螺一般的沦波舟而来。而我之前登上这座人工打造的蓬莱岛,也是踩着一种类似轻舟的东西。那东西神奇的让人忍不住惊叹,确实不太可能由如今的科技打造出来。
这么说来,书教授他们当初登上蓬莱岛,应该发现了许多与宛渠人有关的事情。说不定,他们见过真正的宛渠人。
房间里有许多仪器设备都没有搬走,只不过除了我之外,这里再没第二个活人。晶体被取出来后,这里就像被彻底遗忘的角落,再也没人愿意朝这里投来一眼。
我无端感到了凄凉,然后才想起,最应该关心的是二伯才对。可不知怎么的,当我走到二伯那被切开的残破躯体前,心里泛起的只是些许同情与怜悯,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悲痛。
难道说,我是一个真正的冷血无情人?
这不可能!
我想了很久,最后认为,之所以这样,只因为二伯的大部分生命力,都被那颗晶体吸走了。他的魂魄也不在这,躺在金属床上,胸口破开口子,萎缩如千年干尸的,只是一具与我没太大关联的尸体。
虽说用这样的想法来安慰自己,确实减轻了一丝罪恶感,可我还是为自己的无情感到慌张。为了弥补,也是为了证明自己还有人类的情感,我走到床前,望着二伯干枯破旧的躯体,然后叹着气,说:“二伯,对不起,为了爸妈,我不能救你。我想,你会原谅我的,对吗?”
二伯没有发出声音,更没有任何动静,他已经死了自然不会再理我。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呆呆的站着,眼睛无意识的在他尸体上扫来扫去。
忽然间,我的眼睛在扫过二伯被切开的胸膛时,看到了一点不对劲的地方。或者说,那里让我感觉有些别扭。
那是他的脊椎骨
我不知道正常人的脊椎骨是什么样,只觉得,二伯的骨头中间部分,比两端都要粗大很大。我仔细看了几眼,不知这代表正常还是不正常。
我很犹豫,因为如果想弄明白的话,就要把手伸到二伯的胸膛里。那样的话,就等于在破坏他的遗体。虽说我对二伯的这具躯壳很是意外的没有感情可言,但是毕竟死者为大,随意惊扰遗体的事情,就算在道德层面我也做不出来。
我没有妄动,想了想,还是觉得先用心眼观察一番比较好。
而当我以心眼观望二伯的躯体时,眼前的画面猛然一变,所看到的一切,让人大吃一惊。
在心眼中,二伯的身体是空的!
没有错,里面什么都没有,内脏也好,骨头也好,哪怕是我刚才看到有异常的脊椎骨,在心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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