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而抢占先机,所以马上秦木得出作战策略。
还没得秦木反应过来,大汉发疯般持刀就砍砍,全无任何招式可言。
“你到底有练过刀法没,这般乱砍。”秦木打斗中问道。
“你懂个屁,无招胜有招,什么十八路刀法,七路近身刀,都是扯淡,顶不上老子随意一刀。”大汉边砍边说,越发激动,带着怒吼和蛮力把这把残刀挥得在空气中都发出呼呼的声响。
无人敢靠近,连秦木都觉得有些棘手。这大汉乱砍挥得快,一刀挥过,还来不及近身,就马上回刀,看来还是得从体力上消耗,待到体力不支,动作慢下来,再来近身也不迟呀。
正想着,谁也没有料想到,残刀当一声断成两截掉在地上,大汉和另外一位壮汉顿时愣在原地。正扶着侧面肿起的壮汉的男子,情绪有些激动,对刀断感到吃惊和心疼,大声说道:“哥,你闯祸了,那可是俺们娘留下的宝刀,祖宗传了五代下来,你居然把它弄断了。”
大汉手握着残刀的刀柄,还有半截的刀身尚在,剩下半截在砸到地上后,又碎成不少节。
天字号的房客们一阵哄笑:“什么破刀,连刀身上的缺口都那么大,刀不断才怪呢,哈哈。”
这样的情况,秦木也是第一次见到,原本还打算来个近身战,看来现在完全没有必要,几个壮汉似乎沉浸在一种悲痛的氛围当中,完全不知所措,对着断成多截的刀身,有种欲哭的冲动。
老板听见动静,起身查看,非常巧妙来了句:“出了店门,向前三百米,左转走六十步,正数第二家面馆的旁边小巷往里走二百米,出来后向右侧走,那里有个卖茶叶蛋的老阿婆身后十米有一家铁匠铺,那里可以锻刀。”
持刀大汉突然面露喜色,回头看下老板,眼神中充满希望般,收拾起刀身碎片。
“五弟,你在这等着,大哥去锻刀,马上回来,给我盯紧了这里的人,只准进不准出。等我锻刀好,回来把他们都宰光。”持刀大汉说道。
大汉口里说的五弟带着疑惑的神情问道:“大哥,你有钱吗?”
为首的大汉似乎是五个人兄弟的老大,他摸下衣兜,表情沮丧:“没钱呀,那俺娘给我们的刀坏了,怎么办?”
胖子在山东一处偏僻的地方收购玉米时,碰到一家五兄弟他们,见到他们年轻力壮,于是收他们为打手,保护自己在做生意时,不受到生命的威胁。商人总是精明的,胖子给他们五人一个月总共一块大洋的钱。
五兄弟心想,五个人一个月总共可以拿到一块大洋,心里开心不得了,辞别家中老母,跟着胖子一路南奔北跑。
大汉看看五弟,五弟也摸下身上,表示无奈,“我们五个一个月省吃俭用,一块大洋早花完了,哪有什么钱呀!”
众人和老板吃惊地说不上话,心中都想着原来胖子是这样狠毒的人。听到兄弟俩的谈话,胖子也发话:“还不赶紧把他们给我打死,晚上加餐,每人多一份馒头。”
兄弟们都没有再打架的欲望,那把刀可是传家至宝,连这样的东西都坏了,还谈吃什么饭呢。
“南哥,刀可是俺娘给我们五兄弟的传家宝,现在坏了,谁也心情收拾这些兔崽子,俺得去修刀。”大汉满脸的忧郁。
胖子气得要死,连连跺脚,抓起柜台上面的算盘就往地上猛地砸去,算盘的珠子滚得满地都是,哗啦啦地刺痛着老板的心,又是一笔要开销的钱。
“老大,我跟你说过多少遍,让你不要把刀拿来砍柴呀,剁肉呀,你偏不听,弄个刀身到处都是缺口,你能怪谁呢。叫你把刀给五弟保管,你就是听不进去。”胖子也在发着牢骚,没想到客栈还没住进去,发生那么多不愉快的事。
“都是你这个小子害的,我要你赔我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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