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让他倒地爬不起。
“干吃菜,多没劲,你们酒拿出来啊。”坂康叫道。
“酒喝完了,还要看守犯人呢。”
坂康起身,有点不耐烦,对着那个喝光的空瓶子一脚踢开。
“那么多人,喝一瓶哪够。我的酒拿去,每人一口,即不影响,又可以爽口。”
士兵看了下,确实那一瓶酒下去,酒瘾蹭蹭就上来,外边的人都在大口喝酒,他们就着一瓶小酒,每人分点。要么不喝,喝下一口,便是有点难忍酒劲的爽口,一点也不带劲,连醉意也没有。谁愿意大热闹的来监牢里看犯人,连酒都喝不够。
接过坂康的酒,反正也喝不多,一也就一口,一圈轮完,酒也就光了,碍不着事。
四五个士兵每个一大口,轮流喝着过去。
“坂康君,好爽啊,好久没喝个过瘾,改天要有机会,我一定请你喝好几瓶。你看我们几个一人一口,一瓶也就没了。”特别行动队士兵们喝得畅快。
“要是想再喝,我去外面再弄几瓶,多叫些菜。”
“不必了,够多了。”
“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武士精神都去哪了,混蛋,这哪叫喝酒,等我回来!”坂康三步一摇,扶着墙壁走出去。
士兵们一哄而笑,大家都在讨论着坂康醉酒后的样子很滑稽,不过却是因此有酒吃,还是挺幸运的。
谈不到三分钟的功夫,药性后劲爆发得很快。
“酒的劲头好大,我头好晕。”
其它士兵也是相同的症状,明明还好好地,一瞬间就如有千斤重的脑袋,打得晕头撞向,连东西都是多重影,牢中似被翻转过来,一个士兵倒在地上。
士兵们想喊人也喊不出,他们站起身又倒下,不到二十秒,全都昏迷。秦木也是奇怪,人怎么都不行了,管那么多,先想办法弄开绳子再说。
外边有人进来了,秦木听到细碎的脚步声,是坂康。见着刚才进来又出去的男子,秦木想着自己要逃脱的希望是完蛋,要是他发现士兵都倒了,又该叫新的士兵来换班。
“我是来救你的。”第一句让人怔住的就是坂康说出的中文。
“你不是日本人?”
“我是日本人,井藤的弟弟,叫坂康。我是来救你的,八路军区方面的陈司令让我务必要救出你。我作为卧底潜伏在日军当中,他们不会注意到我。”
听到陈司令,秦木半信半疑,却见坂康给自己解开绳子,又醉倒士兵,现在也别无他法,只能跟着他走。
“赶紧把他们的服装换上吧,出去方便。”坂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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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牢里走出来,门卫看着,一个特别行动队士兵搀扶着醉酒的坂康出来。坂康的嘴里还在说着胡话,乱七八糟,言语不清。
就这样,凭借着坂康的身份、醉酒不清的现状再加上行动队员一身的军装,轻而易举离开指挥部大本营。
走出不到三分钟时间,坂康把酒瓶一丢,动作回归到正常,戏演得真看不出来。
谨慎的黑岗也不忘派人询班探查,秦木逃离指挥所时,前脚迈出,后脚就已有人去监牢视查。警报声旋即回响,酒宴氛围被打破,犯人逃脱了。
井藤面红耳赤,但他仍有意识,第一时间电话通知城门守卫,不许放走任何人,凡是有人靠近,一律逮捕起来。
日军行动速度快,一会的功夫已经召集人马准备全城搜捕。日军警笛声作响,士兵们整装待发。
坂康知道大事不妙,明明计划进展得挺顺利,怎么就被发现,一定是监牢方面出现情况。倘若一切相安无事,他便可以和秦木,凭借自己的身份,骗过城门守卫,出城而去。
既然日军行动,城门那边是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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