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路一个团的团长和营长都被他碰巧抓了起来,换成是鬼子,那可要轰动军区。
门外的锁在动着,有人在外头。
秦木已经知道动静,他们也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然后是锁开的声音,很小很小,落锁了。
进来熟悉的身影和一杆杆标志性的枪,虽然漆黑,只能瞅见影子,但他们知道,是自己人来了。
“要不你去隔壁看看那群人,轮到你去查岗了。”
在同伴的催促下,两名和尚才不情不愿地走出屋门。当他们发现门上的锁不见时,知道人该跑了。身后的手突然其来捂住他们,拖了下去。
还在酒桌上红着脸喝得有些四肢无力的其他和尚被破门而入的粗鲁给吓住,没有时间让他们去抓桌上的驳壳枪,枪头已经先对准他们。他们高举双手,以投降的姿态慢慢走出屋子。
院子里火把点燃一圈,应有的罪人都在中央,衣服被扒光,顶着风挤在一起直哆嗦。
“敢跟我们动手,也不看看对象。”张立明纠出打了他的和尚,此仇不报非君子,“我说过要别让我有机会,否则我要你好看。”
和尚跪地求饶,张立明不吃这一套,“站起来跟老子一对一认真打一场,打赢我了,我放你走,要是打不赢,你自己懂得。”
他犹豫下,既然如此就拼上性命打一场,说不定还有希望活下去。过了三招,张立明只是躲,他忍让过三招,一出手就往关节上出击。刚才的仇他要百倍奉还回来,踢烂和尚的膝盖,折断他的胳膊,方才还有力还击的胳膊像无力的枝叶软软地向下垂着。惨叫未有持续,张立明一记脚往胸膛踹去,压力打断叫声,和着血流出来,难受得在地上打转。
其余人看得都想一了百了的死心都有,可不能就这么个痛苦的死法。
下手如此凶狠,又带有枪,还有点身手,该是附近的土匪吧,神僧暗想着。几年来,没见着半个土匪,应该是最近落草此处的吧。
想要解气地更不止张立明一人,周子云、秦木还有三个营长被打得可不少,要是没报仇,那还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张立明算是替自己出口恶气,他走到一边,弄只烟点上,说道:“剩下你们自己的事,你们也处理下,我看几个营长也好久没练练手。老周、秦木,你们一人挑一个,剩下的都归他们了吧。”
秦木当然是把神僧抓起来,跟他玩起过肩摔,其他人也跟着挑选对手,大院里发生着混斗,狼牙小队静静呆在一边瞅着,看着还真是有点血腥的味道。不过他们也想练练手,只恨人手不够,要是再那么几十个坏人才有那么点意思。
神僧像是肉饼一样被左右上下地甩过来砸在地上,脑袋还没清醒过来又被甩过去,阵阵的冲击把他的内脏都给砸烂了,地上拖出浓重的血迹,带着模糊不清的低弱求饶声混和着冷风一起逝去。
要是以往,秦木麻利的动作会一个必杀技解决他。今晚他好死不死地赖上樱美,赖蛤麻想吃天鹅肉,竟然对自己的意中人打主意,真是祖宗都活得不耐烦。
他还在恨恨不平,手中的动作一刻也没有停止,其它人都打得差不多,秦木还在一下下如重锤般甩击着神僧。每次触地后会拍起一地的尘埃,在火光下隐隐约约飘散出去,血渍越堆越多,还甩在空中跟雨点般掉落到秦木的手臂上,一滴不温不冷。
张立明抖抖燃尽后烟上留下的烟灰,被风一吹而去,看着秦木的势头,跟周子云说道:“秦木这小子比我还狠,那狗-屁神僧算是死得最惨的一个吧。”
在秦木的两侧已经留下被拍打过后的血迹,神僧的身体从之前的反抗到结尾的软下来,他赤着的上身严重地往外渗出大面积的红色,人都是红的。他的腿被秦木甩着把身体拍到地上。
“秦木杀红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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