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找了个借口就出去了,叫我好好休息。
看见她要走了,我才忍不住问了一句:“蒋文山和孟姐现在在哪里,他们还说了些什么他们昨天是去干嘛了”
“我问过他们,但他们好像不愿意说,我就没好意思多问。”张怡寒道:“他们现在还在省厅那边被一大帮领导轮流问话,估计没那么快过来看你,他们叫我给你问声好,叫你好好养身体,其他事情等他们过来和你见面了再说。行了,别想那么多了,好好养伤吧”
张怡寒说完就走了。叼节乐圾。
从他刚才的这些话里,不难听出蒋文山和孟洁一定有不少事情要和我说。说不定等一见到他们就什么事情都明白了。
于是我便不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由于身体太虚弱,我躺在床上没多久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这次我受的伤挺重的,住了半个多月都还不能下床,手上倒还好点,伤口愈合之后,只要不用劲就没什么事。
可脚就难受了,毕竟是被铁钉钉穿了,哪有那么快好。只要双脚稍一着地,脚上就会很痛。外面看起来伤口是没事了,可里面的骨头明显没那么快长好。
这半个月过完已经十二月底了,眼看着就要过年了,自己还下不了床,我是躺在床上越来越急。
主要是赵晓天和周融、李大逵几人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蒋文山与孟洁又一直被人软禁在宝山市公安厅里面,也不知道他们到底遇到了什么说不清楚的事情。
至于工作方面,我已经不打算继续干了。
那什么悬案组组长,对我现在来说已经没有任何吸引力。
我真搞不懂,为什么那么多人挤破脑袋也想往公务员系统里面挤,其实真正进了系统之后,很多人都是挺后悔的。
别人都以为当公务员很爽,其实真正爽的都是那些当大官的才爽。就算有不少人明摆着就是冲着公务员的油水去的,又有谁知道,那些普通基层的人哪里有什么油水。尤其是习大大上台后的这几年,很多当大官的逢年过节的都不敢收礼了,对我们下面管得就更严了。一点小事很可能就会被踢出系统。
尤其是对于我们这些刑侦警察来说,每天都奔波在生死边缘,和各种各样的犯罪分子打交道,一不小心连小命都玩没了,为了那几千块钱一个月,至于吗
这就是我此刻的心里想法。
从心理学上来说,此时的我是很消极的。甚至是对以后的路已经彻底失去了方向。
尽管我想着等伤好之后就辞职不干了,可我却并没想好以后去干嘛。只是单纯的觉得这警察我已经没有必要再继续干下去了。
我干警察的初衷本来就是为了把我老爸的案子查个水落石出,为了还给他一个清白。现在明显没必要去知道那件事情的真相了。我觉得我也该好好陪陪我妈了。
然而,计划却总是赶不上变化。
这天,我正躺在床上和我妈通电话,她正问我dna检验结果出来了没有,张怡寒就满面春风地走进了病房。
她对我扬了扬手中的一叠资料,放在最上面的就是一张dna对比图。我赶紧和我妈说了一句一会儿再给她电话,然后马上就挂断了电话。
“检验结果出来了”我问。
“嗯”张怡寒点了点头:“那个不是林振国。”
“还真的是个替身。”我缓缓地道。这一刻,我对林振国的恨意更浓了。
“怎么了,看你好像还挺不高兴的,那只是个冒牌货,他说的话你也相信吗”张怡寒道:“这样一来,所有事情都说得通了。他那么绝情也是正常的。”
“是啊,是正常的,哼哼”我冷笑道:“他绝情是正常的,可越是这样,越是无法原谅。”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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