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按住了他的膝盖,而后右手朝平头男子揪住他衣领的那只手狠狠一砍,那平头男子“啊”地一声惨叫一下就松开了赵晓天。
与此同时,赵晓天“嘭”地一膝盖已经顶在了平头男子的肚子上。
我清楚地看见那平头男子嘴里飚出了一口清水,而后就那么贴着奥迪车捂着肚子缓缓地坐在了地上。
“呸”赵晓天朝地上吐了一口吐沫:“给脸不要脸,不就给副市长开个车吗,还把自己当副市长了,草”
赵晓天骂完甩了甩头转身重新去寻找目标了。
他不是那种做事一点分寸都没有的人,他当然知道征用别人的车和抢车完全是两码事,更何况那奥迪a6还是副市长的,他当然不会笨到去抢那部车。
我担心赵晓天再搞出别的事情,便赶紧跑过去找了一个死者家属。
事实上,此时现场除了那辆奥迪a6,也没几部车了,因为很多人都参与了抢钱,怕摊上事,所以现场大部分人都已经走光了。
我和死者加速说明了一下原因,又给他们看了看警官证,他们得知我们是去帮他们追死者尸体,赶紧给我借了一辆奥迪a8。
紧接着,我和赵晓天就开着奥迪a8追了出去。
只可惜耽误了太长时间,再加上从殡仪馆出去,没多远就到了市里的环城大道,不仅车道多,车流量也大。我们追到路口就直接放弃了。
我赶紧给公安局胡局长打电话,我先是和他简单说了一下现场情况,然后叫他赶紧连细节交警支队,让他们那边帮我们找十多分钟前从殡仪馆这条路拐上环城大道的白色面包车。
之后我和赵晓天先是赶去医院看了看,杨玲当时还在手术室里没出来,不过从张怡寒口中得知她中的那刀没伤到内脏,我和周融、赵晓天三人才放心地拿着杨玲那辆车的钥匙朝殡仪馆赶。
到了殡仪馆后,我们把车一还给死者家属,就开始分头行动。
周融这个闷葫芦不擅长问话,我就没给他安排任何事情,任由他和赵晓天一起呆在丧事现场,看赵晓天询问死者家属。我一个人去殡仪馆寻找里面的管理人员,问他们要殡仪馆周围的监控录像。
殡仪馆这种地方,虽然比较阴森吓人,一般都不会出现偷尸体的事情,可由于晚上通常只有个别人在这里守夜,因此都配备有监控设备。
和殡仪馆的负责人说了一下我的来历之后,他们很客气地把我带到监控室,让我调去监控录像。
本来开始看见他们难配合,我还挺高兴的,因为在我看来,只要能看清那个偷尸体的人的样子和他的车牌号,要想抓他一定很容易。
可悲哀的是,当我走到监控室打开门一看的时候才发现,监控室里的几台电脑全都是满屏的雪花点,什么画面都没有。
我脸色瞬间大变:“你们这监控室白天都没人看的吗”
“警官,我们这种地方一般很少出事,监控室就是我直接负责的,门平时都锁着,一般人都进不来啊怎么会这样,这门都还是好好的”殡仪馆的这个负责人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肥肥胖胖的,一看就知道是个大老粗。
不过从他说话的样子来看,他应该没说假话。我们警察在办案过程中,经常会需要借民用企业安装的一些监控探头,很多单位的监控室要么就是保安队长在管,一些小企业,就是老板或者相关负责人,经理之类的在管。大部分单位的监控室都不是时刻有人盯着的,这是正常现象,我也早就见怪不怪了。
很明显,那些绑匪在开始行动之前就潜进这里破坏掉了监控设备,那样他们就能没有任何后顾之忧地放心执行自己的计划了。
监控这条路走不通了,我呆呆地愣在原地,开始不由自主地去寻找别的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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