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那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以前我们住在一起的时候,周融的确没这么叠过被子。就算叠被子了,也只是随便卷一下,根本就没像今天这样叠的这么整齐。
不过我还是有些搞不懂张怡寒说这被子与周融离开有什么关系。
“叠被子怎么了,说不定他今天只是心血来潮呢”我道。
“什么心血来潮啊”张怡寒横了我一眼:“他这明显是在回味部队的生活,我估计他一定是想去干什么重要的事情去了。”
“不会吧”我一脸担忧地道。虽然我嘴上在说“不会吧”,其实我心里已经赞同了张怡寒的猜测。
“别不会了,赶紧给大逵和丽丽姐他们打电话,叫他们马上去保护谭步成,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融哥一定是回去找谭步成了。”张怡寒道:“估计昨晚他一定是因为查房的事情感觉到是他连累了我们,所以他直接回去找谭步成算账去了。只要废了谭步成,我们就差不多能回省厅了,他一定是这么想的。”
女人的心思有时候还真是够细的,就单凭一个字条和一床被子,张怡寒就能想到这么多事情,这还真令我对她有些刮目相看。
我也来不及再和他多说什么,赶紧给李大逵打电话。李大逵的电话打不通,杨丽丽的电话倒是打通了,可杨丽丽正在野外跟着别人执行搜捕周融的任务,根本来不及短时间内赶到谭步成所在的医院里。
于是我便又赶紧挨个给李佩仪和杨玲、余旭、杜辉几个人打电话,结果他们都和杨丽丽一样,全都被派出去追捕周融了。
我这次回来之所以没看见李佩仪和杨玲、余旭、杜辉等人,那是因为谭步成一来,把他们这些和我们走的比较近的人全都贬到下面基层单位去了,还是那种最基层的非常偏远乡镇派出所,并且还是东一个西一个的。现在叫他们跑去省城保护谭步成,这显然不太现实。
之后没办法,张怡寒便只好给他父亲张博华打电话,准备叫他派人去医院保护谭步成。
这事也真是够悲哀的,原本我们大家都恨不得把谭步成大卸八块,可由于忌惮他的家世背景,担心周融越陷越深,我们却要急着叫人去保护他。
只可惜,我们知道的还是晚了。
当张怡寒打通了张博华电话,叫他赶紧派人去保护谭步成时,张博华却缓缓地说了一句:“还保护什么,他已经只剩下半口气了,正在医院抢救呢,你们早干嘛去了,昨晚他不是和你们在一起吗,怎么又跑回来了”
张博华在电话里对张怡寒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就在张怡寒身边,因此我也听得很清楚。听见张博华那么一说,我和张怡寒同时一屁股坐在旅店床上。
张怡寒有气无力地问了一句:“爸,谭步成伤得怎么样”
“手脚肌腱全被割断了,就算接好了估计也半身不遂了,因为脚上的两条筋少了两段,哎”张博华一声长叹:“最主要的是,谭步成的生殖器也不见了”
“啊”我和张怡寒同时传出一声惊呼。
周融下手实在太狠了,尽管之前我们已经想到他是回去找谭步成了,却没想到他下手会这么狠。
“谭步成这小子也是罪有应得”张博华冷声说了一句:“谁不好惹,他骗要惹那小子。昨天他得知我把你们调走之后,便马上派人把雪儿和叶子带到他病房呆了一个多小时,期间他到底对她们做了一些什么,谁也不知道。叶子现在还在医院里,雪儿已经疯了,转到精神疗养院去了”
“什么”我和张怡寒又同时从床上站了起来。听见张博华那么一说,我终于明白周融为什么下手会那么狠了。这一刻,我觉得周融下手似乎还不够狠,他应该直接把谭步成大卸八块才解气。
我能想象得到,昨天他把雪儿和叶子叫去他病房,一定是做了什么非常疯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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