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像存心欺负人一样。
这时步撵已经缓缓停在了临淄王府门前。
韩起伸手抱起他,道:“我们下去好不好?”
楚昭急道:“不行,不要。”可是韩起已经披上大氅,然而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韩起将楚昭双腿圈在腰间,托着光滑翘挺的臀部将他抱在胸前,就这么走了出去。
一路上不停有人向韩起躬身问好,韩起朝他们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大家都看见韩起怀中抱着一个人,虽然被大氅笼得严严实实,不过凭猜测也知道定是新继位的少年天子。
看那情形,估计是睡着了,于是大家都了然的闭上了嘴。
呜呜呜,阿起怎么能这样?
可怜的皇帝陛下浑身发着抖,快感一*袭来,却紧紧咬着牙关,并且还不得不紧紧环着始作俑者的脖子。因为紧张和羞耻,反而咬得更紧,一回到给韩起预留的房间,韩起揭开大氅,就看到尊贵的陛下两眼水光,一脸渴求被人干的表情,身下的巨/物禁不住又粗长了几分,惹来一声压抑的呻/吟。
走进内室,又在床上好一阵纠缠,待到他终于放过楚昭时,尊贵的陛下已经连一个小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丝带被解开的那一刻,恶魔般的声音在楚昭耳边低语:“微臣可以为了陛下与天下为敌,但是作为交换,陛下的这里,只能属于微臣。”
被玩弄得什么羞耻的话都说出来的皇帝陛下终究还是妥协了,同意把七子全都留在身边,一刻也不独处,同时保证贴身事务只能由苏溪负责,之后还哭着签了什么丧权辱国的条约,连皇帝陛下自己也记不清楚了。
迷迷糊糊中,楚昭好像听到大萨满求见,顾不得心中生气,他下意识伸手拉住韩起的衣服,被温柔的哄劝了两句,便撑不住睡了过去。
这几日,大萨满实在是见识了大楚新帝手段,他几乎找不到与韩起单独相处的机会,几次派使臣通过正常渠道提出辞行的要求,也被楚昭不着痕迹的打回。
越是在建业多呆一天,犬戎人越是感到这块土地上发生的剧烈变化——就连那些走路都要人搀扶的世家子弟都穿上模仿黑骑军军服款式制造的衣服。崇尚清谈的风气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务实的作风。当然,这些改变只有目光深远的智者才能真正看清楚,连大萨满也只是隐隐约约意识到一种威胁,其他犬戎使臣更加深刻的感觉却是孱弱的楚人似乎并不像他们想的那样弱。
更加直观的感觉,却是对大楚人的羡慕。这归功于燕归来贩售的一系列商品。不论这几年折腾地多么厉害,但却是商人发展的黄金时期,即便刚刚稳定下来,建业的街市依旧惊人的热闹和繁华。香皂,肥皂,棉布等简直让这些犬戎来的土包子看直了眼睛。但叫犬戎战士们念念不忘的,却是在重新营业的燕归来里,售卖的十数把闪闪发亮的长剑——难怪无敌的葛萨骑兵也会失败了。
黄金叫人心生贪念,然而黄与剑的组合,却让人不敢轻举妄动。
大萨满之所以能够耐得住性子,除开政治上的考量之外,更因为犬戎也并非一无所获——为了表示友好,大楚以非常低廉的价格销售了大量的肥皂,香皂,棉布,楚昭殿下还赠送了一批精美的怀表给萨迦教派里的宗教领袖。
以往大楚的瓷器和潞绸都要马匹和宝刀才能换取,大萨满也不傻,马和刀都是重要的战略资源,因此,拿到大楚交换的都是骟马和劣质的黑铁刀,而且还限量。现在楚昭没有再盯着犬戎的马和刀,反而同意用银子和牛羊肉来换,况且楚昭给出的价格比那些来草原兜售的商人便宜了不知道多少倍,大萨满终于松了一口气。针对双方现在的情况,继续打下去是毫无益处的,不如重开边贸。等犬戎恢复了元气再说。
如意算盘虽然打得啪啪响,但大萨满毕竟看不透这馅饼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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