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提出來,那肯定是有不同尋常之處。擅長格斗和駕駛還好說,精通槍械在大局始終和平穩定的糖國,很多警察一輩子都沒有機會把自己槍膛里的子彈打出去一次。他以前做的是什麼工作,眾人瞬間有猜測了十幾種可能。
程旭光右邊的是一個身材高挑的美女,褐色齊短發,眼神清冷,瞳色和唇色都很淡,透著一種知性的冰冷。她自我介紹說︰“何欣。特長是電子、維修和om絡入侵。”
她沒有提以前是做什麼的,眾人也都識趣的沒有問,將視線投向了最後一個還沒有說話的人。
這是個看不出年齡大小的女性。
她長著一張娃娃臉,皮膚很嫩,頭發很長,睫毛卷翹,個子嬌小,劉海剪得跟眉毛平齊,看上去是個乖巧的小女生,笑起來臉頰邊還會露出兩個小小的酒窩,十分甜美可,就算說她剛上初中也是有人信的。“女孩”甜甜地笑了笑,指尖繞著一縷頭發說︰“我叫邵寶兒,以前沒有正式的工作經歷,算是實習生。特長麼人際交往算不算?”
睡足一覺起來,容遠將自己洗漱收拾整齊,帶上錢和鑰匙去外面吃飯。經過小區門口時,守在門邊的大爺看了他好幾眼。
這位胡子都變得花白的門衛很盡職,大聲招呼道︰“小容遠啊,什麼時候來的?”
“初一凌晨的火車,大概是早上六點來,您沒看見?”容遠反問道,看了眼門口的攔車桿說︰“我记得我來的時候,這里還有兩輛車追尾了!”
前面這位大爺還有點迷糊,說道追尾一下子就想起來了,點頭說︰“哦,對對對。你是那天來的。我记得你還拉著個箱子,對不對?”
“是,您记性真好。”容遠跟這位大爺道了再見,出門去吃早餐,同時嘴角掛上一絲淺淡的笑容。
初一早上他直接去了醫院,自然沒有來過,追尾這件事也是豌豆入侵了小區的監控視頻以後轉告他的。視頻中自然沒有他的身影,不過監控有死角,這倒不難解釋。而且小區監控保留的時限一過,就會被全部刪除。
容遠特意在早上這個有很多人進出的時間出門,在過小區大門的時候特意放慢腳步,同時跟看門大爺視線對上一秒多,有意無意地讓他跟自己搭話,為的就是在對話過程中給對方灌輸一種自己早就來的印象。
這幾天守門的大爺原本沒有看見過他,但說起追尾這件事,就讓對方覺得他也是當時目睹了事件發生經過的人,建立了他就在現場的印象。然後他就會覺得在當天早上確實看見過容遠,並且潛意識里根據他說話中提到的“坐火車”這個詞,大腦自動構建了當時他拉著行李箱來的場景。
人的记憶本來就是這樣,只要加以適當的誘導和暗示,往往就會給自己的大腦中植入一段完全沒有發生過的记憶,明明沒有看到的、沒有做過的,也會認為自己看到了做過了,甚至還會自動往里填充各種細节信息。加上容遠在這個小區進進出出十幾年,同樣的場景已經重復了太多次,他無需費力就能從過去的畫面中隨便提取一個融合到當天的记憶中去。
容遠這麼做的目的,自然是為了將來有一天有人要追究當天他的行蹤時能有備無患。早上醒來洗漱的時候他顧自己這段時間的行動,發現在家這一塊還存在明顯的破綻,于是特意過來打個補丁。他也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有沒有意義,又或者有沒有產生作用的一天。但他認真而嚴謹地執行著自己的計劃,只要發現存在漏洞,無論大小都立刻就行補救。
“请您幫忙看一下,謝謝请您抽一點點時間看看,謝謝如果有任何線索请聯系我们,聯系電話和郵箱都在上面,非常感謝”
李梅抱著厚厚的一疊傳單,路上踫到一個行人就塞一張紙過去,一邊道謝一邊懇求對方看一看傳單上的內容。她放下自尊和矜持,厚著臉皮攔下路上每一個滿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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