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可以出舱,祝你们好运。”通讯器里传来了飞行员最后的一句话。
“预备,跳、、”斑马大喝一声,同时一脚朝着在舱门口一个磨磨蹭蹭的家伙的屁股踢了上去“如果需要动力,我非常乐意。”看着那个被自己一脚踹出去几百米的家伙,斑马大声的说道。
第一个人跳了出去之后,后面的人紧紧跟上,根本来不及感到恐惧,已经被后面的人挤下了飞机。关于开伞这个问题,有人选择了比较稳妥的做法---一出机舱没多久就展开了引导伞,随后主伞也打开了。好吧,你就那么在这比北极还要冷的地方呆上两三分钟吧。
跳入一万多米的深空中,第一个感觉就是冷,零下三十多度的气温,足以让你的血液为之凝固,纵然是穿着防寒服,但是凌峰还是狠狠的打了个哆嗦,不过却依然要尽量的把双手双脚展开,这就更加让手指脚趾这样的末端冷的生痛了。
本来这种高空跳伞是不太过要求出舱姿态的,因为在开伞落地之前,大家还有足够的距离和时间来调整自己的姿态,说的夸张一点你先打个盹再开伞也不晚。
从机舱出来只好,凌峰感觉头晕晕的,或许这就是所谓的血压升高和缺氧症状了吧,连忙吸了一口纯氧。腥腥的味道可不怎么让人舒服,但是却能让你在缺氧的环境下保持头脑清醒,这一点非常的重要。
出舱只好绝大多数人都没有急着开伞,没有开伞的人的下落速度在几秒钟之后就达到了两百公里的时速,纵使是全身都包裹在防寒服和头盔手套里,凌峰仍然能感受到那种强烈的被气流撕扯的感觉。
耳机里响起了斑马的声音“稳住了,不要过早的开伞,这样你会被强风刮到几公里甚至十几公里之外去再让你自己慢慢的爬回来,如果在战区,这样的行为跟送死没什么区别。不过也不要勉强自己,如果觉得办不到,随时可以开伞。”
凌峰自信满满,一边欣赏着从天空坠落的致命快感一边观察着海拔高度计上的读书,他预计在离地一千二百到一千五百米这样的高度开伞,这应该算是一个比较正常的开伞高度。太高了有悖于高跳低开的原则,太低了很容易失控,小小一个误差就是无法挽回的后果。
正在凌峰观察着快速转动的读数的时候,一坨黑乎乎的东西从他的后面落了下来,双方之间存在一个小小的速度差,后来者已经超过了凌峰数米,依然在快速的下坠。
凌峰一看伞包上的红色斑点就知道是范景强,这个家伙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姿态完全错误了,浑身抱成一团,唯恐下落速度不够快似得,这样下去等他开伞的时候,开伞那一瞬间强大的撕扯力必然把他的脖子和腰椎拉成两截。
“范景强,你个家伙搞什么鬼。”凌峰按住耳机,大声的喊道。
没有回应,通讯器里静悄悄的,什么声音也没有,耳边只有呼呼的气流划过的声音。
“糟了。”凌峰似乎想起了什么“刚刚他出舱的时候脸色这么难看,该不会是晕过去了吧。”想到这里,凌峰将两只手并到了两肋,并拢着双脚,头朝下脚朝上,将挡住气流的面积缩到了最小,整个人如同炮弹般朝着范景强冲了过去。
追逐中两人有下落了上千米的距离,凌峰总算是抓到了范景强的脚。现在大家的高度是5500米,再过一分来钟就可以开伞了。就好像在无重力的太空飞船里行走一样,凌峰轻轻的一扯,自己早就与范景强平行落下了。
凌峰将范景强的头盔上面的挡风镜拉了上来,果然发现范景强晕了过去,整个人都已经处于无意识状态了。这种昏迷在第一次高空跳伞的人当中经常发生,同时也很危险。凌峰面对面的朝范景强大喊道“醒醒,醒醒,不要命了。”
他喊的很大声,但是范景强没有醒过来。先不说这么大的气流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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