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曾知道公子姓名。”怎能六弟恩公的姓名都不知道。
“在下陆拾。”对他们点头嘴角微勾,作足了长辈的范儿,但话语说得十分亲和。
以至于陵家那几兄弟,真的是认为陆拾和他们是同辈份的,因为从他的相貌言语,除开高超的识毒能力外看来,都像是他们的同龄人。“陆公子,我是陵差,这分别是我的三个弟弟。”陵差依次向陆拾介绍。“还有那两个下了山的,是我的二弟陵霜秉和中毒的六弟陵越。”
刚才因为陵家这一事,惊醒了不少人,都在或近或远的地方观望这边,窃窃私语着。现在是人多嘴杂,传入耳中的尽是对陆拾的谈论,猜测他的背景。这回他再低调也无济于事了,还是别再出头。
此时再看看天,天边渐白,也该是过去察看的时候了,陆拾不想再耽误些时间,“那在下先告退了。”
“陆公子慢走。”陵差本想再说些什么,却又不好过问他去做什么,便作罢。待陆拾走远了去,才问南念九和南苏璧。
谁知南回又跟了来,“小子你怎的又跟来了?”
“哦,我就是想瞧瞧陆前辈睡在哪儿的。”南回贴心地想着,要不要给陆拾拿个披风盖一盖。
“我哪有你们这样惬意,可以彼此依偎,我当然只能靠着树丫丫睡了啊。”在他休息的树下停住,双手环胸回头面对南回。
“也看了我睡在哪儿了,你也该回去睡觉了。”会以为他陆拾是关心他睡觉?只是在下逐客令罢了。
“我不回去睡了,还要等着陆前辈一会儿醒了,一起去考察考察呐。”南回仰着脸求表扬的样子。
“”陆拾又觉得没什么好拒绝,“好吧,那现在就走。”
南从瑾眼看着自己的小师弟又跟着别人走了,而师尊又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只能把到喉咙的话又塞回去。
与昨日一样,仍然一路上细致的察看。南回倒是也没有这么多问的了,却依然话不减少。
“前辈,你一个人上山来的?”南回也没什么能够帮忙的,跟上陆拾的步伐。
“这不是废话?”南回是忘了,还是傻呢?
“哦哦哦。”南回突然反应过来,“为什么前辈一个人来啊?不和家族的人一起吗?”
“因为没有家族所以一个人来的。”不听不出陆拾的声线中是否带着苦涩,只是南回这样觉得:突然有点可怜他孤独一人又更多了些敬佩。
“怪不得前辈如此独立,还这么谨慎。”也算是陆拾的‘因祸得福’吧。
“生存之道即是如此。”这些道理谁人都明白,而真正做到的,却少之又少。
“前辈这么厉害,也没有考虑过加入门派吗?”哪个门派不是求贤若渴,陆拾不会愁于门派看不上啊。
“太麻烦,太复杂。”他虽然称为前辈,却仍然是年少轻狂时,生存之道是有一套,但性格未有被江湖磨平棱角。
“所以前辈算得上是归隐了吧。”南回都没听说过丝毫关于陆拾的事情,向师兄和师尊打听,都不知道关于陆拾的任何信息。
“什么归隐啊,不过是行迹隐匿罢了。”归隐都是用在贤者身上的,他可算不上是贤士。
“哈!真的吗?我要跟师尊说说,看能不能让前辈到南山门来。不知道前辈愿不愿意啊?”南回好期待好期待的模样,就差没能从水光的眸子中冒出小星星。
看他像要糖的孩子一样,也不忍心对他说狠话,“但是,我以什么身份留在南山门呢?”让他为难一下,就知退了。
“太好了,不过这个,我可以问一下师尊。”南回高兴了片刻便安静了。
“你就一直从小对别人毫无戒备吗?如果我心眼坏,都够你死几次了。”算是他好心提醒,像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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