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自语。
等待是最煎熬的,焦急能让白芪感到随时随地都要燃烧起来。他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并涛说过,最多可能要等半年,现在才二十天就等不及了。
阳光挥洒在粼粼的海面上,海鸥咿呀的掠过天空。微微的海风中透露着一股咸味和煤炭混杂的气息,这是军港独特的味道。
远处海面上,这个月新的三艘舰只在缓缓驶入港口。舰只喷吐的浓烟在上空留下了一道长长的尾迹。
每个码头上都停留着大大小小的舰只,今天也是取得补给的日子。各条舰船都在派士兵前往军备库领取耗材和新派发的物资。放眼望去,码头如同一个放大版的渔乡水市。
白芪面前的码头上停留着铁虎号,士兵们坐在吊板上清理着船体一侧的藤壶和贝壳,防止船身被侵蚀。一些船员则三个并排的来回擦洗木质甲板,剩下的船员在舰长的带领下在岸上进行操练。军港里的一切显得是那么井然有序,但是这一切的一切在明年都不将属于自己。南利洲的拓土,没有十年的功夫是回不来的。
而现在自己要做的就是,在走之前查清楚倭海船难的前因后果。白芪不希望这件事在下任指挥使上任之前到头来变成一桩无头悬案。
日头已然接近中午,阳光毒辣的悬在头顶,脚底的影子被明晃晃的阳光吓得缩成一团。白芪感到十分燥热,他只得起身从码头上起身,准备回到指挥所里。
正当他转身的时候,白芪感觉腰间一阵酥麻,一股蜂鸣的声音传了出来。他定睛一看,令牌竟然自己在晃动,震动的幅度由小变大,渐渐的变成了腰间抖动。
白芪明白了,并涛找到了另一块令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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