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看自己本事不到家,救不了人,就来这瞎咧咧找台阶哪?!他娘的,老子大小也是个村干部,还真就不信这个邪!你不救,滚蛋!老子另外请人去!”
周长功并不生气,仰天打个‘哈哈’,然后回头冲天游子挤挤眼,嘴里叫道:“俺说表侄啊!你看既然人家不用咱,还准备另请高人,那咱还在这戳着干啥?!走吧!”
天游子何等精明?他早就看透了眼前的情势。那隋玉书虚张声势,为的不过是转移视线而已。要是这附近还有其他有能力的阴阳师,那他根本就不会这么气急败坏——找另外的人来解决了这件事,那么周长功对自己含沙射影的人身攻击就会不攻自破。眼下他没有这么做,那就其实是在以攻为守——这人身上,肯定藏着某些见不得人的秘密。其实话又说回来了,就算是时至今日,又有哪位村长身上没藏着这种秘密呢?别拿村长不当干部!
果然,见周长功等人真的要走,隋玉书也不由得慌了手脚。他一边大声嚷嚷着:“别拦着他们!让他们走!离了他们这两棵葱,天上还不下雨了咋地?!”一边在后边对身边的几个亲信挤眉弄眼,摆手示意。
那几个人跟随隋玉书多年,自然是心领神会,一个个挤上前来,七手八脚地拉住他俩,说好说歹,总之是不让他们走——他们心里其实也害怕,一旦着了魔的隋德昌一家跑出来,那不就是三头杀不得碰不起的老虎?谁碰着谁倒霉!
见周长功他们走得坚决,隋玉书自己也终于绷不住了。他走上前对着周长功硬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长功,你也别怪哥哥生气,主要是你说的话太难听了!好像这事是俺捣鼓的似的!不管咋说,看在庄里乡亲的份上,这事啊,你还真就不能撒手不管。”
周长功本来就没想走,他也知道天游子绝对不会走,所以就坡下驴,也缓和下来:“玉书哥,你也是个急脾气,你知道俺想问你啥啊?你就在那火急火燎地嚷嚷?!其实俺就是想知道知道,这隋德昌一家子还有隋德林最近是不是做过啥不该做的事?冲撞了啥不该冲撞的东西?看这意思,这里边的东西是要对这两家人赶尽杀绝啊!要是这里边的原因搞不清楚,怨气难消,就算咱们暂时赶走了它们,也解决不了实质性的问题。今天它们走了,明天还会再来,俺总不能一直守在这吧?你玉书老哥行得正,走得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心惊啥啊!”
看起来周长功对这位隋玉书村长的意见还是挺深的,就算到了这种时候,也忘不了夹枪带棒地损他一句。
隋玉书听了他的话,很明显地松了一口气,对于他最后那句话就选择了没听见。他皱着眉头想了一会,迟迟疑疑地说道:“好像也没啥啊!要说这俩小子最近有啥大动作,那就是德昌建新房,而这新房呢,就是德林领人帮他建起来的。至于其他的嘛,这俩小子平时对老人还算孝敬,也没做过啥坑蒙拐骗的事,说伤天害理嘛,那就更不着边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
虽然隋玉书不明白这其中的关联,但周长功和天游子却是十分清楚:不用说,作为这整个事件中的始作俑者和具体实施者,隋德昌和隋德林两个人无疑已经成为了众妖仙的报复对象,只不过是因为隋德昌就住在新宅子里,近水楼台先得月,最先招致了妖仙的报复,隋德林无形中成为了它们报复的下一个目标而已。
昨晚的一场混战中,妖仙首领常太奶被杀,那些妖仙知道不是对手,于是避重就轻,转而瞄上了正好聚在一起的隋德昌和隋德林两家人。而那时候的天游子等人又自顾不暇,这才最终酿成了这种惨祸。
现在事情的起因已经基本明朗,下一步解决问题的事情也就变得清晰起来。有隋老太爷那只百年老鬼坐镇,就算隋家祖坟里有那么一些个别的鬼魂想要对后人不利,恐怕也很难做到。加上这种剥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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