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十五章(第1/6页)  那些年我在锦衣卫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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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为幸福安乐的现代人,又不是自小习武,卫夕对危险的警觉性非常弱,完全比不上往日的白鸟。进攻套路更是浅显易懂,往好了说叫先发制人,往坏点说,那就叫做炮灰流。

    关于这点弊端,牧容教导她许多次,单打独斗时势必要先查其势,再行定夺,切勿猛攻。

    然而她总是虚心听着指教,打起来还是我行我素,这大概就是本性难移。也多亏了她身材娇小,动若菩叶,否则危险系数更高。

    此时此刻,她这出其不意的猛攻让钱夯傻了眼,一般人都会虚晃几招寻找破绽,再行出手,谁知她却直接扑上来了!怎一个“猛”字了得!

    他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趋于本能的持刀相抵。

    砰——

    刀锋相交的一刹那力道极大,寒光熠熠的刀身似乎都在震颤微鸣。二人终于不再泰然,紧绷的面容登时被戾气渲染,杀机四浮。

    虎口传来酥酥麻感,卫夕咬紧牙关,并不打算跟他正面交锋。这人外号名叫“大力”,若给他机会缠上她,非常不利。

    两人不相上下的僵持须臾,她提起丹田之气,借势由下往上挑开了对方的绣春刀,在此空当里脚步一点轻盈而起,劲装里登时灌满了朔风,眨眼的功夫就绕到钱夯防守最为薄弱的方位,眸光凌厉地瞄准对方的脖颈,挥刀就是一击突刺。

    这番动作干净利落,颇有移形换影之势。刀锋裹挟着凛凛寒气逼近之时,钱夯眼光一凛,轻巧踅身,噔噔噔后退几步,方才躲过这致命一击。

    夕阳的光晕逐渐消弱,剑拔弩张的气息渲染进空气里,吸入肺部更是凉涔涔的。牧容正襟危坐,全神贯注的凝着正前方的擂台——绣春刀狠准交缠,发出呯呯脆响。在卫夕迅猛急促的攻势下,钱夯手忙脚乱的应着,暂时落了下风。

    然而他却面色凝重,丝毫没有轻松可言,右眼皮子突突直跳。也太过求胜心切了,他急炙暗忖,骨节分明的手指反复摩挲着腰间金牌。

    君澄站在他一侧,垂眼睨了睨,他深知指挥使的小习惯,这般反应定是心头焦躁。

    也难怪,他将眼光射向擂台,从表象上看卫夕的确占据主导地位,但是这般猛攻操之过急,绝非是个长久之计。若她不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制服敌人,体力消耗过快,后头的光景还真不好预测。

    果不其然,约莫半盏茶的功夫,卫夕的动作变得迟缓,唇边呵出的热气愈发急促,显然是有些吃力了。

    钱夯不比前两位那么笨拙,轻功卓著,也算新营里的佼佼者,和她更是不相上下。短暂的适应后,他大概得拿捏到了对方的套路,刀法狠准,逐渐反压。

    风水轮流转,钱夯渐入佳境,手中的绣春刀使得出神入化。

    在他的步步紧逼下,卫夕的进势被他压制,登时乱了阵脚,咬紧牙关被动防御。这刀战不比徒手格斗,一旦处于弱势地位,特别是像她这般力道欠佳的人,再想扳回一局可谓是难上加难。

    没多时,钱夯双眼一眯,炯炯揪住了她的破绽,一刀削向她的腰间!

    打擂所用的绣春刀尚未开刃,但刀锋细窄,受力面积狭小;此时又非比寻常,大家皆是使出全力,招招式式都可致人于死地。

    钱夯的刀锋接触到她的腰间时,登时携出狭长的刺痛感。卫夕倒抽了几口凉气,额上倏尔冒出了冷汗。

    她蹙眉抿嘴,向右侧了几步,握紧刀柄正欲反击,谁知钱夯却趁热打铁,飞起一脚踹在她的前胸上

    卫夕尚未来得及反应,身体已经在反作用力的推搡下向后飞出约莫一丈远,犹如一只折翼的囚鸟重重摔在擂台上,发出与之不相匹配的巨大闷响。

    风驰电掣般的转折让牧容的瞳仁紧缩,他猛然直起身,双手死死掐住太师椅的扶手,发力的指尖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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