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那么不找边际的话?虽然你是我领导,可我的鸳鸯谱还用不到你来点!姑奶奶我爱跟谁好跟谁好!”
她嘚吧嘚吧地说了一大通,言论颇为霸道,仿佛打通了淤塞的任督二脉,只觉的一阵心神舒畅。
然而爽完了就得付出代价,凝着那双寓意不明的丹凤眼,她有些生怯的眨了眨眼。不得不说,她貌似触雷了——
她是牧容的外姬,爱跟谁好跟谁好,这不明摆着作死吗?
正想着要不要收回这番话,没想到牧容却哧哧地笑了。卫夕愣了愣,老脸变得火辣辣的,“你,你笑什么?!”
她尴尬不已,牧容却是气定神闲,“好好好,是本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眼角挂着笑意,他俯下身,贴在她耳畔道:“对不住,是我糊涂了,咱们不生气了可好?”
清浅的声线溢满了宠溺的味道,顺着听觉渗入了卫夕的身体。须臾间她就被这个温柔的声音唬住了,木讷地咽了咽喉,话没经过大脑就脱口而出:“我我没生气。”
言罢她恨不得扇自己一个嘴巴子。不生气?那她这么多天憋在自己屋里难不成是在自虐?!她不是个抖m!
在她看不见的位置,牧容重重的吁出口浊气。他不是个会哄女人的男人,生怕她一直这么怄气下去,没想到她就这么原谅了他?
哄女人就这么简单?
牧容有些忐忑不安,直起身来,颇为认真的又问一句:“卫夕,你真不生气了?”
他眉眼真挚,像个做错事祈求原谅的小孩子。
卫夕凝着他,心房忽然软成了一滩水。本想说“很生气”,可话在舌尖掂了掂,还是被她囫囵吞了回去。
自己这个处境,还是见好就收吧。为了这颗脑袋的可持续发展,她没有资格继续矫情下去。这人不是她的夫君,不是她的情郎,没人愿意要一个不听话的姘头。
“嗯,我不生气了。”她叹了口气,这话说出去的时候,仿佛卸去了压在身上的千金枷锁。
牧容眸色一晃,并未说话。
卫夕扬起明媚的眸子看他,抬手推了推他的胸口,“既然我不生气了,你能别压了吗?我快要憋”
雄厚的男性气息从唇畔间铺天盖地的袭来,卫夕难以招架,挣扎了片刻,很快就随着他一起沉沦下去。
牧容褪下衣袍,健硕的上身还缠着棉纱做的止血欍。肌肉的纹理清晰浮现,还带着些许病态的美感。
卫夕半眯着眼睛,神色迷离的望着他,只觉得他今日格外地man。
衣衫似挂非挂的携在她身上,当牧容有些粗暴的闯入她的世界时,她这才回过神来,多日未修的指甲在他后背上勾出了几道深深的血印子。
芙蓉暖帐,虽不及指挥使府里舒坦,可放纵起来,两人的眼中唯有彼此的身影。
女人吟哦混杂着低沉的呼吸声,听起来让人面红心跳。她浑浑噩噩的承受着,不知过了多久,牧容才消停的抱住了她。
消耗了太多的元气,乏力和困倦迅速席卷着她。她趴在牧容的臂弯里,想休息一会再去清理残迹。
她面染红晕,娇羞又惹人怜爱。牧容斜眼睨她一会,倏尔翻过身来,脸上带着会心的笑意,“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还好,我没死。”
是啊,他没死,她也感觉庆幸。
卫夕点点头,张了张口却并没说话。“日久生情”这个词并不是肆意捏造的,方才她能感觉的出来,她第一次那么期望这个男人去占有她。然而有些情谊势必要压在她心底,互相取暖,这种感觉也不错。
“前几日你有气,这会子消气了,就没有什么话要给我说吗?”她的沉默让牧容有些不快,他垂下头亲吻了一下她的鼻尖,又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上,“要心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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