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女儿,两箱衣物和一颗支离破碎的心,搬出了顾钧的房子,在附近租了一间小小的一居室。每月3000的租金。加上暖暖的幼儿园费用2500,还有日常开销,顿时觉得压力山大。尤其房子还是押一付三,一次要交够12000。幸好之前赵以敬给的那张卡还没还给他,解了很大的急困,不至于捉襟见肘。
婆婆的身体恢复的不错,顾媛回到了老家,本来想把婆婆也带回老家接着照顾,但婆婆舍不得她一手带大的暖暖。顾媛临走的时候请她在门口的小饭馆吃了顿饭,她叹口气说着:“嫂子,哥瞎了,等他知道错以后,你们再复婚吧,起码为了暖暖。”说罢看着埋头玩易拉罐的暖暖,眼圈红红。心里说不出的酸涩,怎么就把好好的日子过到了这个地步。丈夫出轨,女儿失语。
那晚点了两罐啤酒,顾媛没喝,都咽着眼泪喝了下去。吃完饭带着暖暖回到那个租来的一居室,冷冷清清,凄凄惨惨。看着女儿无奈道:“暖暖,就剩你陪着妈妈了。”女儿看看,没什么表情钻到床上,木木的看着天花板。
“想听故事吗妈妈给讲。”时刻也不放弃诱导女儿说话。女儿点点头。“什么故事”继续问。女儿又不吭气了,“稻草人小猪历险彩虹桥”一个个数着。女儿没了反应,闭上了眼睛。把顶灯关了,只留下床头昏黄的小台灯。
看着女儿颓然的样子,从来没有过的绝望袭上心头。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月色太凄迷,所有的孤独、悲哀都从每个毛孔里钻了出来,把完全的包裹,不知道生活还有什么希望,只有无边的坎坷看不到头。
从柜子里拿出安眠药,自从离婚后,失眠几乎夜夜陪伴。把半瓶安眠药都倒到了掌心,是不是睡着了,就可以没这么痛苦。手哆嗦着,的脑子在疯转,解脱,就在这一瞬间的决定。
女儿微微的动了动,往床外的方向滚了滚,小肚皮露了出来,忍不住用另只手给她揪上去。触碰到女儿温暖的小身体,刚才的念头忽然像潮水般退了去。死了,的女儿怎么办,谁能像一样照顾她爱惜她把安眠药收回瓶子里,抱膝坐在地板上,把自己的手背咬出了血,泪水,血水,都早已分不清。
那个夜里,没有再服安眠药,就那么在地上坐了一晚,哭了一晚。
可是早晨太阳升起的时候,依然要强打着精神,把窗帘拉开,对着的小公主甜甜笑道:“丫头,起床去幼儿园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的。
清莲最终知道离婚的消息,有些惊讶:“太仓促了。以为你还会考虑考虑呢。”她也许没有料到,会通过找同学去找律师吧。以前这样的事,第一个商量的人肯定是清莲,但最近,说不上为什么,害怕和她说,害怕她想多。刻意的画了一个圈,把她和赵以敬划在了圈外。
的离婚本不想让公司的任何人知道,但凡事没有不透风的墙。公司技术部负责和顾钧学校的朱教授、骆成联系专利的同事,还是八卦的知道了和顾钧离婚的事实。这个社会,这种小道绯闻是流传的最快的。很快公司上上下下看的眼神都不对了。也只能装糊涂,面对大家话里有话的盘问遮掩过去。
不知不觉,赵以敬回南京已经快两个月了,没有任何音讯。陈副总主抓全盘的工作。公司里纷传着赵以敬可能不会再来北京了。
丝之恒算是家族企业,公司的董事长是赵以敬的叔叔赵信儒,已经60多岁了。赵信儒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的时候,接手了当时破产的茧丝一厂,办起了丝之恒。但丝之恒的发展一直不甚顺利,直到赵以敬的加入。
赵以敬之前并不从事丝绸行业,在30多岁的时候才突然进入到家族企业里,他的下手快,准,狠,据说丝之恒的第一次飞跃,是个茧丝歉收的荒年,赵以敬却在头年初就根据天气多雨料到了蚕茧的收成,囤足了货。在秋天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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