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天本来就烦,便全是被约束的反感,有些颓然的问他:“你又干嘛呢”被人追到南京去,这趟差也许会出很久。
“应酬,抽空问问你。”他的声音缓和了些,“本想今晚回去,不过应酬到10点,也没回北京的飞机了。”果然,和预料的差不多。
几分烦躁,极力压了压火气,语气却仍酸酸:“你忙吧,又是北京又是南京,又是培训又是合家欢乐,你挺辛苦的,理解。”话说完,自己也有些诧异,这是从没有过的尖酸刻薄调子。
赵以敬何等聪明,怎么会听不出是指姚清莲,声音也有些不悦:“清扬,向你解释过,你不要反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
的心忽的一阵酸楚,那解释算什么解释,需要她的身份真的理解不了。反倒像小家子气。咬唇低声说着:“是纠结,还是你根本就在糊弄”
“你说什么糊弄”他的声音忽的变大,从不悦到了生气,“要是到现在,你还不了解的心思,真是白费。”
听着他几丝怒火的声音,的心狠狠扯了一下,说不上疼痛还是撕扯,忍不住声音也变大:“那你回来当面向说说怎么个白费。”说完猛地挂了电话。
已经八点半了,烦的要死给孟凡苓打电话,她周围的声音嘈杂:“在蓝梦时光,你来吧。”
蓝梦时光百度了下是个三里屯的酒吧,本来对酒吧生疏加畏惧,但此刻,却一肚子说不出的懊恼,打车去了凡苓说的那家。
到了已经九点,还算安静,可能刚结束了一场狂欢,乐队里的鼓手歌者正在从台上下来,也有很多客人从台上回到座位。到处搜索,终于在角落里看到了孟凡苓。
她一身黑色丝绒的长裙,坐在纱帘之后,像株遗世独立的莲花。一手摇着半杯酒,娴熟而优雅的喝着。那样的她,孤独又凄美。
挑了帘子进去,她看到,面上那副飘然出世的神色才敛了敛,笑笑:“来了”
二话没说,拿过她手里的酒自己灌了进去,她并不意外的幽幽说着:“受伤了”酒进了肚子,本来的愤愤渐渐又变成了感伤。
不知道怎么向孟凡苓说心里的苦水,只是眼泪在酒精的酝酿下却像发酵了般奔涌。凡苓和坐到一边的沙发,伸手轻轻揽过了,声音伤感:“知道你一定难受。”的头靠在她肩上,大声的抽泣起来。
过了很久,才缓释一些,孟凡苓轻声问:“那个人是不是赵以敬”
一愣:“肖彬告诉你的”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之前是猜的。你离婚后的神情,没有一般离婚女人的清冷悲伤,还有着脸红羞涩。便猜你应该有朋友。”她思索了一下,斟酌着用词,“直到上次肖彬送的那套丝绸方巾,看到所有的出厂日期,觉得眼熟,后来才想起是你的生日,你记不记得大学时球社给每个成员会庆祝生日只是后来记得不太清楚了。”
的心腾的跳了起来,原来她也这般心细如尘。凡苓接着说道:“后来忍不住问了问肖彬,他也和说了一些。们都是真的关心你。希望你能幸福。”
“知道。”的头低了下去,“只是没想到,会投入这么艰难的一段感情。”忍不住把这两天的事对她说着,“倒希望他能给解释出个理由。”
凡苓听后噗嗤笑出了声:“没想到你还这么有小女孩情态,你那么说,分明就是想人家盼人家回来的意思嘛。”
抽抽嘴角,又有些不好意思。凡苓又叫了两杯酒喝道:“其实,他对你的心思,是认真的。只是处在他的位子,也许有很多大问题。”说着凡苓的眼光迷离,“起码他是真心对你的,却不知道他是什么心意。”
的心一疼,忍不住说着:“你别再傻了,不管他什么心意,怎么会有结果”
“结果重要吗”凡苓笑得凄凉,“们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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