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短短的几天,赵信俭这个暂代的董事长,已经暗箱操作,找了一些关系疏通,把赵信儒的股份质押给了银行,将质押贷出的款项投进了一个地产项目,于是赵信儒的股份成了限售股,还怎么转”肖彬的声音也透着几分无奈,“赵信俭的背后,这回一定有个高人指点,他如果以前有这头脑,也不会事事都得以敬去解决了。”
一席话听下来,的脑子已经全乱了,他们的动作太大,节奏太快,这种争夺让想起了历史剧里帝王出巡,摄政大臣谋反的例子,简直比那还要惊心动魄,风云跌宕。
“赵信儒就这样认了吗”有些不可思议,那是股权,是钱,赵信儒和赵以敬怎么能忍受被人这么瞒天过海地反攻一道
“不认能怎么样你知道那个地产项目的背后老大是谁赵家惹不起的,否则赵信儒都不在场的情况下怎么能把这事办下来现在那个地产项目已经开工,质押的股份不知道过几年才能重新上市流通。要是硬打官司,有那个人撑腰,只怕输多赢少,而赵信儒的性格又是个和事老,他首先就不想看到一家人为了这个对簿公堂,他自己都不为自己的股权争,以敬也没办法。”肖彬转看向说着,“这就是赵家,外表看起来一团和气,里头争的你死活。”
望着窗外,没有在说话。夜色一幕幕的从眼前闪过,忽然觉得赵以敬,姚清莲,赵家,都离很遥远。触不到,摸不着。“这些是赵以敬和你说的吗”幽幽问着。
“不是。”肖彬语音沉稳,“公司的一些变动,会知道,你去上交所的站,也能查到各个股东的持股情况。以敬是个心中压事的人,所有的压力他都一个人扛着,不会和任何人说。”
的心有一丝丝的疼,却不知道这份疼痛该不该。肖彬继续说着:“这回这个意大利的项目给以敬这边又助力不少,虽然暂时还不知道这回的博弈是怎么的阵局,但是看得出以敬打的艰难,而且赵信俭一直拿以敬的婚事说事儿,只怕他们很早就知道你的存在。”
“”的心猛地一跳,“他们会知道什么”
“这些也不清楚,一种感觉,否则赵信俭那老滑头怎么每回见了你都感兴趣和裴处长那次他也记得清楚,平时对别的普通员工,他见的也多了,没看他记得几个。他现在最怕赵以敬找个名门大家,上次香港那个周小姐刚和以敬往来密切了几天被他知道,就嚷嚷着要联合其他股东撤资。”肖彬说起那个周小姐,也想起那位曾经把姚清莲吓得坐不住的香港丽姝。心里也不是滋味。
“他撤资很重要吗”不解,他撤资后,丝之恒就清净了。
“这你就不懂了。”肖彬摇头,“他的股份多,撤资会让丝之恒地震,他还撺掇着其它的股东撤资,后果就严重了。到时候股价跳水,丝之恒就彻底完了。”
“其它股东会听他的吗”更不解,股东又不是三岁孩童,怎么会任赵信俭摆布。
“如果丝之恒是赵以敬的,他找个门当户对的女人,强强联合,给公司注资,那是绝大的好事,股价上涨,各个股东所持的股份增值,大家乐不得。但现在这种关系,彼此揣着心思互相掣肘,谁都想说了算,赵以敬如果找个能注资的来,那么丝之恒就是赵以敬一家天下,虽然股价有可能上涨带来利润,但是其它董事的份额可能被稀释,话语权就更少,他们才不干。好在门当户对的未婚姑娘并不多。”肖彬的车已经开到了凡苓的楼下。他的话也接近了尾声。
确实,不懂,这种斗争手腕轻不得重不得,互相牵扯利益却又不能撕破脸。听的完全如坠云里。
“所以像姚清莲这种身份的,赵家最喜欢,又清白又本分,不会给赵以敬添双翅膀,说出去也不丢人,最好。只是,为什么偏偏是姚清莲呢”肖彬纳闷的看着。
“也许赶巧了。”慌乱的说,心也狠狠的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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