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倌对红姑咋舌道:“那就是你们说的风流倜傥的赵石南怎么看着像个粗人。”
红姑一拍小倌的肩:“管他粗细,赚得银子就好。”不禁也摇头叹了叹气,当年的赵石南,白净俊逸,坐在桌上仰脖拿着酒壶的姿态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姑娘,那会不少姑娘别说赚钱,就是白和他睡一夜,都上赶着追。如今到好,整个人粗制拉扎,姑娘看着就躲。不免唏嘘。
小倌瞅着赵石南喝完酒,几个人扛着到了她里,她的手软软的抚了上去,柔声道:“赵老板”赵石南抓着她的手,反身压上用力的进入,不管不顾的横冲直撞起来。那小倌身下被来回冲撞的舒爽,忍不住目光迷离的呻吟着。
赵石南的眉头皱起,每当女人在他身下被他征服的时候,他总有一种错觉,仿佛是杜衡喘息着在赵凌泉身下的样子,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那些女人叫的越欢,那幅场景在他眼里越清晰,几乎要让他炸裂。他觉得自己要疯了。
赵石南忍不住用力的掐上了小倌的胳膊大腿,小倌一阵疼痛,身下收的更紧,赵石南全身像电流冲过一般越发狂野,手里的力气也更重。小倌疼的大叫:“爷,不做了。不了”挣扎着就要从赵石南身下逃离,赵石南却纹丝不动,更加疯狂的冲抵。看着小倌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他的心里有着莫名的快感。
第二天红姑走进小倌的房间,“啊”的叫了出来,小倌身下红肿挂着血丝,两眼上翻,早已晕死过去,赵石南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桌上留了一张大额的银票。“造孽哟。”红姑一拍大腿,赶紧派人去请郎中。小倌直修养了一个月才能下地走路。
之后倚红馆的人再看到赵石南,竟像见了阎王一样,躲着根本不敢接客。除非有了缺钱厉害的,迫不得已陪赵石南一夜,却也是惨叫连连。
赵老太太看着赵石南又流连烟花柳巷,着急不已,守在赵石南里几天,终于一天下午等到他回来,不免皱眉道:“石南,你还有心思吊儿郎当吗比你小的叔伯弟兄,都抱了孩子,你那个不下蛋的少奶奶就不说了”
话没说完赵石南就是一声不耐的低吼:“别提她。”
赵老太太愣了一下,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继续道:“锦葵你也不要,你到底怎么才肯给老赵家续个香火,让下去好见你的列祖列宗”
赵石南玩世不恭的走到赵老太太一旁,手里玩着茶盏,仿佛没有听到。
赵老太太叹气摇头道:“只要你肯,不管看上谁,就是天仙娼妇,也随便你。”赵老太太心痛不已,她以前是顶怕赵石南把青楼女子惹回家,可如今,他整天流连在那种地方收不回心。若是能给赵家留个血脉,哪怕是那种女人,她也认了。
赵石南将茶盏里的茶一饮而尽,勾唇笑道:“果真如此任挑”
赵老太太皱着眉点头:“随你,随你。”一边拍着胸口,只觉得胸闷气紧。
“既然这样,先把府里的大小丫头都让看看。”赵石南一抬手,“现在。”赵石南倒并无意去挑什么女人,只是觉得越乖张的行为,做起来似乎越痛快。
赵老太太无法,只好命人把各房各处的丫头领了来,排了两排,任赵石南看着。赵石南在人群里左右逡巡着,心却一阵紧似一阵,为什么这么多的女人,竟然没有一个能让他的心哪怕动一下,能让他忘了脑子里那张蚀骨锥心的脸
锦葵闻风跑了过来,看到院子里的一排女人,眼前就是一晕,她站到老太太面前,声音几分颤抖:“少爷这是要做什么”
老太太拉着锦葵的手拍了拍叹道:“越来越胡闹了。但是总的让他喜欢,才好有个后。锦葵,你委屈了,等他把心放开,别的女人都能要,你这么出挑更是早晚的事。再等等。”
锦葵努力挤了个笑出来。她从脚底泛起一阵寒凉,凭什么还要等明明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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