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甘于寂寞的人,现在却成了个怕寂寞的人,非要在的小区里租套房子,也不嫌简陋,就租到了楼上三层。这样也好,索性忙的时候就把暖暖交给她带。
凡苓在身边,公司的事也常向她请教:“你上次说的那个把母公司甩掉的法子,怎么实施啊”
凡苓耸耸肩:“无非两个办法,要么老邓同意撤资,这个最简单。要么就只能反吞了母公司。”
跌在了沙发上直扶额:“老邓那个见了何夕两眼放光的样子怎么会撤资,反吞了老邓的母公司,得追加多少资金,你看有那个钱吗这主意等于没出。”
凡苓沉思了一会儿,试探着问道:“那你就别那么卖命的干呗,把何夕的经营状况搞得差一点,老邓不就想脱手了不过那样一来,你背的债又多了。不知道要干多久才能补回来。”
摇摇头:“这样行是行,但是代理好几家的渠道呢,如果何夕经营的差,受损的不仅是,还有那些客户们,到时候不禁损钱,更损信誉。”凡苓的主意虽然是目前唯一可行的,但是终归有些不地道,让郑钊那些被代理的大客户跟着吃亏,还是做不出来。
“你呀,做了这么久的老总,生意人的奸诈一点都没学到。”凡苓摇摇头,“那也没什么别的办法了,你就等着老邓拿你当鸡血抽干喝尽吧。”
无奈的笑笑,都说生意场是个大染缸,浸淫的久了,会没有道德、价值的底线,也许还稚嫩,也许没有巨大诱惑,仍然有重重如信誉、责任的东西束缚着。
思索了许久,决定还是把事情放到明白处,找老邓好好谈一谈,如果他能理解撤资,把股份清算给他,那是最好的结局。如果谈崩了,只能把自己的股份撤出来,一切从零开始。这样的合作,时间越久,被榨干的越多,已经没了意义。
把暖暖交给凡苓带两天,约了老邓,买了到北京的机票。夏医生说也要回北京的医院办些事情,便一起回了。
下了飞机恰好三里屯那边还有个客户要拜访,完事后就约到了附近的茶室,很巧,就是之前和老邓在楼下等赵以敬和摇曳多姿的那一家。因为附近只有那么一间茶室,也正好和老邓都认识那里。不用再浪费时间找地方。
等了十几分钟,他吸着烟进来了,看到哈哈笑着上来握手:“几个月没见,还是那么漂亮。”
细细打量了番老邓,如今越发的挥洒自如,脸上的玩世不恭之气越来越少了。同他客套了几句,切入了正题:“老邓,这次找你,是想谈谈何夕的事。”
“何夕”老邓吸了口烟,眯着眼看着笑道:“那还不是你说了算,只要跟着你沾光就行了。”
一句话堵得说不出了话,这就是老邓的精明之处,明明对挟制的一分不漏,却说得好像放手让大干一场似的。淡淡笑了笑,手中的茶杯旋了又旋,终于下定决心似的看着他直言不讳:“老邓,们分开做吧。或者你撤资,或者走。”
老邓弹了弹烟灰,看着表情有些冷漠,却并不惊讶,看来的抵抗反应早在他预料之中,问着:“为什么”
为什么看着他目光很诚恳:“觉得们的理念并不一样,何夕如今的生意并不是很稳定,你在北京,很多情况并不了解,却在经营方面给着指导意见,如果不听从,毕竟你是母公司的负责人,有权利干预,但是如果听从,对何夕的发展并不利。所以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好好和你谈一谈,你的河西在北京的生意很好,只专注这个也会很好。”
“何夕的生意不稳定”老邓用力吸了口烟,透过烟雾缭绕看着,目光里全是清冷和淡漠:“据所知,并不是吧。”
不知道老邓的消息是从哪里来,但是他认定了何夕的生意很好,而在虚报灾情。有些无语:“你可以公开找审计查账。”
“那倒不必。”老邓一挥手,“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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