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遥远的距离,是明明相爱,却不能在一起,最深切的痛,是明明惦记,却只能默默关心。也许就是这样吧。正如赵以敬默默关注着,也静静关注着他。
知道丝之恒的成悦锦通过了初审,复审还在进行中。丝之恒借着初审通过的势头,又上了一条文化丝绸的生产线,和意大利合作的项目也追加了资金。一切都按照赵以敬预期的目标在进行着。而文化丝绸生产线的增加,得到了公司大部分股东的认可,除了赵信俭和赵茵。听肖彬说赵信俭在会议室当场拍了桌子反对,但是于事无补。成悦锦带来的文化效应和凝聚力,让赵信俭无能为力。
赵信俭着力推进的政府合作项目被搁置了下来,据说他的压力也不小。如果成悦锦的复审也批下来,势必文化丝绸和电商平台的投入会再次增加,如今的赵信俭已经不能稳坐钓鱼台了。
但是毕竟赵信俭是大股东,关系着丝之恒的稳定和安危,这场博弈会怎么爆发,或者怎么平息,都是个未知数。只等着成悦锦复审下来的那个节点。
这些信息,有的是从上收来的,一些内幕的,听肖彬说过,也在和其他老总的会谈或者饭局上,会听到他们的传言。情不自禁的听着这些坊间的传言,但听了之后,也会自嘲笑笑,和有关系吗想做到夏医生教导的那样,去放下,但是似乎很难。
丝之恒提前结款后的两天,去凡苓那里让她帮带暖暖,看着凡苓有些游离的神色,找着话题:“凡苓,丝之恒提前结款了,公司的现金流又补上了。这两天想去哪儿,开车带你,不用省汽油了。”
凡苓淡淡一笑:“就在家吧。懒得出去,困。”看凡苓的脸上并无一丝的惊讶,反倒惊讶起来,不禁问着她:“公司现金流有问题的事,是不是你告诉的肖彬啊”赵以敬虽然关注,但是没人通气,他也没法手眼通天。
凡苓的脸色慌乱了一下,扯出个笑:“嗯,随便打了个电话说的。”
“随便打了个电话你们不是分手了吗还打电话干嘛”看着凡苓,几分痛心。这么不清不楚的无望纠结,什么时候到头。
凡苓没说话,只是倒头睡着,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很烫:“生病了带你去医院。”
凡苓把的手轻轻拿下去,看了看,叹了口气说着:“没病,刚从医院回来。”顿了一下,淡淡说着:“刚把孩子做了。”
跌在了那里,孩子“肖彬的孩子你们,已经”有些说不出话。
“想睡一会儿。”凡苓点点头,看着笑得温婉,“清扬,困了。”说着躺到床上,拉着被子遮住了头,只看到被子里那个小小的身体在颤抖耸动着。的心被绞的千疮百孔,忍不住还在问着:“肖彬知道吗”凡苓没有给任何回音。
不敢再问,本来打算让凡苓看着暖暖,今天中午约了一位姓马的老总商谈代理的事,约在了南京。如今只好打电话给马总,改约到了晚上。到厨房给凡苓把饭做好,煮了一锅红糖莲子,放在了凡苓的床头:“饿了就吃一点,需要就打电话。不烦你了,先回家去。今天不出去等你的电话。”
被子里的凡苓轻轻“嗯”了一声,带着暖暖回到了家里。心里百转千回,拿着手机不知道该不该给肖彬打个电话。想来想去,还是狠下决心,拨下了肖彬的电话。但是电话那边却一直是无法接通的状态。从上午九点打到下午两点,还是没人接。
咬了咬牙,这么多天,第一次给赵以敬打了个电话过去,电话那边很安静,不知道是在家里还是在开会,赵以敬的声音很沉:“清扬,什么事”
的声音几分着急:“你知道肖彬在哪里吗”
“你找他”赵以敬似乎有点失望,电话那头停顿了半晌,传来了肖彬的声音:“清扬,找刚发现手机有点问题。”
“和你说话,方便吗”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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