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好,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层深意。手机那头却突然静寂无声,拿起一看,没电了。也好,省了不知所措的回答。
又开始抽烟,车里已经是烟味十足,被呛得眼泪肆意。呛的,是烟还是情
抽到后来,终于有了头晕想吐的感觉,打开了车窗,外面冷雨哗的泼了进来,的半个身子和座位很快湿了,的脑袋也终于清醒了不少。合上玻璃,发动了车子。
车子轰了一声,却没了动静,像罢工一样停在了远处,任凭熄火,重起,反复发动,它就是沉寂的一动不动,连车也和作对,二手车就是靠不住
懊恼的摊在了座椅上,手机没电,也没带充电器,更没备用电池,怎么摁都是纹丝不动的黑屏。车子停在路边的空地,是高速路的辅路,附近没有小卖店,没有修车店,除了一望无际的田地就是树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车买的时间短,对修车又一窍不通,平时都是张帆和夏医生帮弄,早知道会半路抛锚,怎么也得学个一招半式,也不至于像现在连怎么打开车前盖都不知道。
看了看路旁来往的车辆,一咬牙冲了出去,冲着车辆挥着手,但是大雨夜里,没有人肯为停。当淋成了像只落汤鸡的时候,忽然身边停了辆车,一个嘴里塞着牙签的男人上下打量着,嬉皮笑脸的问道:“小姐,要搭车吗”
看着他心里直发毛,哆嗦着回答道:“不搭。”说着赶紧转身向自己车那边跑去。好在那人没有继续跟上来,手忙脚乱的跳上车用力锁上了车门。全身都湿透了,抱着膝坐在了座椅上,连牙齿都打着架。
直到这一刻,才被大雨彻底的浇醒,什么前世今生,什么情不自禁,这个时候,谁也帮不了你。还是实实在在的靠自己。左思右想,还是决定不再冒险出去拦车了,一个女人,太不安全。还是等雨停了,或者天亮,再看看附近能不能拦到车或者借个手机用用。
车的后座上有一件外套,把湿漉漉的上衣换了,裙子却没的替换,靠在车的座椅上,雨一直不停,越下越大,砸的车都响。已经凌晨一点了,一点也没有停的迹象。从开始的麻木变得有些慌乱,越来越焦躁。
雨怎么还这么大夜怎么这么长便是倒在这里,也不会有人在乎吧那一刻,觉得自己像一只没人在乎的流浪猫,没有一颗能容得下自己的心。
忽然很想女儿,夏医生哄着她能好好睡吗忍不住按了一下手机,似乎有开机的迹象,但运行到半截突然又黑屏幕。刚升起的一点希望没了,懊恼的想哭,到底过的是什么失败的人生老天除了给了一个女儿,什么都吝啬的不肯给。
所有的委屈都涌在胸腔,想爆发出来,按理,应该肆无忌惮的在这没人的雨夜嚎啕大哭,但是连这个权利都没有,抱着膝盖缩在座位上,像一只立着毛的猫头鹰听着四周的动静,有一点风吹草动都要竖着耳朵听个究竟,想哭不敢恣意,生怕有什么危险靠近。
忽然有人敲着车窗,是谁的心几乎要吓得跳了出来,擦了擦玻璃上的雾气,终于看清了车外的来人,那一刻,他撑着伞的面容出现在这漆黑寒冷的夜里,暖的让心都要化了。从没有一刻,这么渴望见到他。猛地打开了车门,跳到了他的伞下,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声音几分哽咽:“至瑾。”眼泪终于扑朔着流了下来。终于能哭了,敢哭了。
夏医生的身子僵了一下,伸手把环在了怀里:“来晚了,对不起。”
他的胸膛好暖和,情不自禁在他的用力下靠了上去,下雨的夜,太冷了,需要一点温度。他把外套解了下来披在身上,问着:“车坏了”
含着泪点点头:“嗯。不会弄。”牙齿还在打着架。
他用力把塞进了车里:“先在车里呆一会儿,去看看。”说着打开车前盖,一手撑着伞,一手拨弄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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