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这个词从他口中说出,不再遥远,不再压抑,指日可待起来。没有任何犹豫的点着头:“嗯。”眼泪却扑簌着下来。
他看着,狭长的眸子漾起了深深的笑意:“这是开心的哭了”
抹了抹眼泪,看着赵以敬,赵石南和他的影像不断重合,心里翻江倒海,忽然很想和他讲讲杜衡和赵石南的故事,不知道和他的梦境是否一样定了定神,和他说着:“以敬,你梦里的女人,是不是叫杜衡”
赵以敬怔了一下,手里的烟被他掐灭了,他的眸子变的定定:“你听过她的名字谁告诉你的”
“外婆。”回答着他,“上次你问过,是否听说过杜衡,前阵子问了外婆,她听说过,所以给讲了一点。她应该是你先祖的妻子。”
赵以敬想了一下,蹙眉说道:“在的梦里,也应该是,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族谱里没有她的名字。”
“因为她走了。”叹口气说着。杜衡走了,赵家的少奶奶不会一直给她留着。赵家还需要新的主母,那生了孩子的妾室也会母凭子贵,杜衡又该摆在哪里又没有子嗣,自然没资格继续待在族谱里。
想到杜衡走时的凄惶,的心扯得很疼,一个被逼到绝境的女人,一个终生不能再生的女人,被人骂做尸位素餐,在天寒地冻里等不来自己丈夫的一点垂怜,无奈之下,逃离了那个家庭,只为能活下去。而那个家里,自有能给丈夫生儿育女的女人,从来都不缺。
只是过了百年,这个女人还是愿意再次背负着抢了自己妹妹未婚夫的恶名,再次走进这个豪门深宅。是缘还是孽不禁自嘲的笑着:“她生不了孩子,自然不该尸位素餐,被人嫌弃。”前世的杜衡,少一个孩子,遭人厌弃,今生的,多一个孩子,不知道能不能被赵家接纳想到这里心很灰,看着赵以敬问道:“如今带着暖暖,你家里的其他人能接受吗”
赵以敬目光一沉,坚定的握紧了的手:“放心,决定娶你,没人有资格多嘴。能护得了的妻子和孩子。”
心突然就涨得满满,的眼泪落着,和赵以敬握在一起的手被他捏的很疼,想挣又挣不脱,忍不住轻轻在他手上咬了一口,他却纹丝不动,不禁含泪扑哧笑着:“不疼啊还不撒手。”
“手不疼,心很疼。”赵以敬的鬓角有层薄汗,摇头叹着气,“每次你哭的时候,心里都不舒服。”忽然想起第一次搭他的车在雨里追顾钧的时候,他也曾那么说过,的心好像被巨浪袭过一样波涛翻滚。一个男人最深的情话,也许不是“爱你”,而是“心疼”,只有在乎了,记挂了,才会心被扯得疼吧。
“对了,”赵以敬忽然问道,“你外婆给你讲的故事里,最后的结局就是杜衡走了吗”
“不知道,外婆说还没有结局。”轻轻摇头,自从知道了杜衡在赵家的身份那么重要,而姚清莲又是杜衡家里的后人,就再没心思去探究这个故事,忙忙碌碌也没有时间再去问。只知道今生,是错位的了。
“那有时间,们一起回去听听结局”赵以敬握着的手浅浅笑着,“也很想知道。”
轻轻点了点头,不禁问着他:“在你的梦里,是怎样的”
“梦终究是梦。”赵以敬淡淡摇头,“很模糊的情景拼凑,没什么要紧的。等有时间和你细细说。”说着抬腕看了一下表,略一沉吟,拿出手机打着:“小郭,明天一早记得放出消息,公司要召开股东大会。对,不需要官方正式消息。”
看着赵以敬的思绪又跑到了和赵信俭的战斗上,本想和他就杜衡赵石南的事再细说说的心情,也被消的一干二净。再没有眼力价,也不至于在他忙的时候缠着他讲这些似是而非的前世今生。
他接着又不知在给谁打着电话讲着股市操作的事情,缓缓把车开出,一路看着清冷的街道,静谧的路灯,身边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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