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彬怔了一下,点点头,猛喝了一口:“没想到阴沟翻船了。 hua”很想详细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看着肖彬神情萧索,一时也不好继续这个话题。
肖彬手里拿着酒杯,看着,目光却好像透过飘了很远。不知道该怎么劝他,只好陪着他一杯一杯的喝着,酒多了话也多起来:“肖彬,这只是暂时的,以敬现在的处境,你也清楚,正是刀锋剑刃对碰的时候。相信等他把那些生事的人渐渐调停后,会有你的位子。”
的声音有些艰涩,无法想象没有了肖彬,赵以敬一个人独站沙场会多么寂寞。肖彬顿了一下,看着淡淡笑着:“算了,太累了。正好换个环境,换个心情。”
有些着急:“不要这样。肖彬,以敬不能没有你的。”
肖彬轻轻摇头:“清扬,你要记着,没有谁离开谁是不行的。你必须认清这一点。以敬的摊子太大,情况复杂,真的很累。其实最近也在想是否要进入总部的管理层,陪了以敬这么久,他坐上董事长的那一天,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再往后继续走,也在犹豫。正好出了这事,那就索性停下来好了。”说着肖彬舒了口气,靠着椅子坐到后面。
看着他的神情,有些怔忡,不知道肖彬和赵以敬是什么机缘形成的这种相辅相成的局面,但是两个人在公司运作方面,的确存在很大的分歧。例如肖彬觉得丝之恒出口生丝和坯绸来钱更快,但赵以敬坚持做面料出口;再比如肖彬一直在张罗着和政府部门搭线来往,但赵以敬对这种事总是冷冷淡淡。肖彬说的“累”也能理解一二。并不见得是身体多么的劳累,而是为了一份情谊,勉强让自己向着不愿意走的途径狂奔,心很累。
心中纵然有千般不舍,也没有办法,问着他:“那你想好下步去哪里了吗其实丝之恒有很多分公司”
“清扬,是辞职,不是调任。”肖彬打断笑笑,“在考虑去德庆公司。”
德庆是什么没有听说过。肖彬解释着:“凡苓新投资的一家丝绸公司,过去正好可以帮她做点事情。”
以前听凡苓提起过她有投资一家丝绸公司,但是绝没想到肖彬会去那里。肖彬刚因为凡苓的事从丝之恒离职,如今不是正好落实了传闻有些心酸:“肖彬,你不怕闲话吗”
“闲话”肖彬哈哈笑了两声,笑声很苍凉,“闲话算什么她在德庆投了不少钱,但是德庆的情势比较复杂,她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一身轻了。所以想过去帮她一把,一个女人做事情也不容易。”
看着肖彬如此的情形,心里一时转不过来。他对凡苓,是有情,但这份情,总是模模糊糊时冷时热让人看不清。难道一个男人真的能把爱和责任分得那么清楚
看愁眉不展,肖彬淡笑着:“又为赵以敬发愁呢不用担心,走了,丝之恒还有不少他的得力助手。虽然有人把刷了下来,但是赵以敬也找由头把赵信俭那边的人刷了几个,总得算来,他还赢了呢。”
这算是相互折羽可惜用肖彬去换别人,就算换几个,也代价太大。有些消沉:“不是为他担心。只是觉得”几许感伤,“觉得世事变化太快。们的情谊,就这么的散了”
“嘿,只是辞职,谁说情谊要散们还是朋友,你有什么不痛快的,或者需要帮忙的,随时电话。”肖彬用力拍了的手一下,笑道:“别瞎想,以后赵以敬欺负你了,去教训他。”
想笑,却笑不出来。天下无不散之宴席,这个道理说来容易,但亲身经历的时候,总是难离别。手机忽然响了,是赵以敬的声音:“你们还在吃饭吗在哪里,过去。”
“在明园。”告诉了赵以敬地址,“你还要多久过来”
“十几分钟吧。等。”赵以敬说着挂了电话。
看着肖彬询问的眼神,解释着:“以敬说要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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