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久,脑中的光束渐渐散去,渐渐的恢复了意识。\好像从一场大梦中醒来,全身都酸痛的像被人狠揍了一顿,睁开眼睛,攥的很紧的手心里都是一把汗。眼前是夏医生焦灼的目光,眸子里满是心痛:“清扬,你还好吗”
长吁了口气,轻声说道:“还好。”又缓了一会儿,才问道:“睡了多久”十年一觉扬州梦,自己这一梦,不知道是世间的多少时光。
“快四个小时了。”夏医生看意识尚好,终于放下心来,眼中的神色竟有些劫后余生的欣喜不能自持,这是他的脸上很少看到的表情。在的记忆里,他始终是不形于色的。
“可算醒了。”朱长修也缓了口气,抹了把额头,对夏医生说道:“老夏,以后可再也不敢干这事了。还是按照咱这正规手续,该签字签字,该检查检查。真是后怕。”
看朱长修神色疲累,不由问着:“发生什么事了”
朱长修看着说道:“这催眠干了这么些年,还从来没见过能这么深度催眠的,一睡四个小时不说,看样子很痛苦,偶尔还全身发抖,想叫醒用了多少办法都不行。真怕就叫不醒了。”
夏医生看着朱长修淡淡笑道:“好了,知道你受惊了。还是你学艺不精,赶紧学学怎么把人弄醒,别光学着把人弄过去。”
朱长修捶了夏医生一拳,也跟着笑了。有些不好意思,做个催眠还把医生吓到了,还是友情帮忙,忙从椅子上坐起来,很诚恳的说着:“咱们一起吃个饭吧。”做催眠的时候是上午,现在四个小时过去,只怕都一两点了,他们也都没有吃饭。也该表示表示。
“不去了。”朱长修一边整理仪器一边说道:“还约了个朋友,宋小姐下次吧。”
有些迟疑,看向夏医生,他看着淡淡笑了:“那们去吃吧。”说着把从椅子上扶起来,刚才不觉得什么,这一站起来,全身更像被电击了似的酸疼。
无力的抬手指着门后面的包:“夏医生,帮拿一下。”夏医生看的样子,眼里又是一丝心疼,从门口拿上包扶着的胳膊,和朱长修告辞后出了诊室。
一边走一边把手机打开,好在也没有什么事。夏医生说道:“就在附近简单吃点吧。你这样子还是得休息一会儿。”点点头,随着夏医生到了他们研究所门外的一家咖啡。
那里中午人很少,环境很幽静。和夏医生在靠窗的沙发坐好后,随便点了两客商务套餐,和两杯摩卡。
“觉得好点了吗”夏医生关切的问着,“头疼不疼”
动了动身体,看着夏医生笑道:“不疼,就是身上有些酸疼。别的倒好。对了,怎么会这样,像被揍了一顿”
夏医生微微蹙眉道:“按理不至于。可能你在深度催眠中,脑负荷太大又或者是催眠中出现了什么令你不愉快的事情”
的心一突,刚才在梦境中的人物都清晰依然,赵石南,杜衡,豺羽,都比以前那些模糊的身影更清楚,使无比的确定,石南和以敬相似,和杜衡的相似。只是遗憾,梦里的,并没有亲眼见到凌泉。想着梦里的情形,有些失神,看着手里的摩卡,脑子飘得很远,杜衡会不会也像一样,拿着摩卡出神
“清扬,可以和讲讲你的梦境吗”夏医生看着问着,眼眸中有丝探究的渴望。
有些迷离的看着窗外,冬季的江南也很萧索。轻轻叹了口气:“你是心理医生,会信这个吗的梦境,无非又是那些前世今生的幻觉,或者叫妄想症。”也许在他和朱长修看来,便是被爱妄想症的重度患者。
“信。”夏医生扬唇笑了,“说过,世界上是有很多人类未知领域的,说说吧。”
从什么时候讲起呢那天下午,冬日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晒得整个人慵慵懒懒的,外昨夜的雪泥已经都化掉了,露出了枝条的清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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