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置之死地绝处击(第2/3页)  情似故人来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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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的债谁都不是拿自己的存款做生意,有多少资产,便有多少债,而一旦出了问题,债主是最不留情的。

    忍不住出声问道:“咱们还有欠收的回款吗”要是能把回款追回来,也能解一时燃眉之急。

    吴董事轻轻摇头:“和马董事他们这些日子就在追回款呢,大的基本追回来了,但是还不够应付。小的催要也没用,丝之恒现在也没精力为了那些小的回款和他们打官司,他们瞅的就是这个档口的便宜。”

    “破产”赵信儒的声音有些不稳,看着吴董事他们,整个人都有些僵硬,“丝之恒,真的要完吗”大家面面相觑,没有人能回答的了他的问题。

    冬天的南京,竟也有了北城的萧索。当位于南京城郊基地的那两条生产线停下的时候,赵信儒没有去看,他只是反复的问着:“总有一天,会恢复生产的吧”的心酸痛的厉害,咬唇低声却坚定的说着:“会的,一定会。”

    但是事态发展的有些猝不及防,生产线停止的消息传出去后,丝之恒的危机更加严重,不仅债主来的更加频繁,连工人们也坐不住了,纷纷要求结算工资离职。一时间乱作了一团。

    几个董事也心情沉重,开始商量破产申请的事。而只有赵信儒,尽管老先生从里到外都是憔悴,却始终像有一股精神支持着一样,静看着这些事情起起落落。每天只有不出外办事,就会来到丝之恒坐镇,他的身形有些佝偻,但他坐在那里一天,丝之恒就像有了主心骨一般让人心安。

    有些不忍心,劝着:“赵董,有什么事,他们会通知您的,您年纪也大了,每天这么辛苦身体也受不了啊。”

    赵信儒只是摇头:“这个时候,谁都可以不来,不能。还要等着看看,丝之恒最后到底能是个什么结果。”是啊,丝之恒,这个承载了太多人梦想和期望的丝绸企业,到底怎么了到底要去何处

    停产后的几天,马董事到办公室对赵信儒说着:“赵董,丝路的蒋董联系到,说有事要和您谈谈。”

    “蒋董蒋正齐”赵信儒问着。

    “是。他没说谈什么。”马董回答着,“您如果愿意,给他回个话。”

    赵信儒想了想,点点头道:“和他约一下吧。”马董答应着出去。赵信儒轻轻摇头道:“终于坐不住了。”

    有些不明白,问着赵信儒:“您预料到他会来吗”

    赵信儒叹了口气:“从以敬被禁止探视就在想,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非要把丝之恒整垮。要说那两派势力较量,找个由头就够了,没必要非和丝之恒较劲。现在看着这一步一步,还不明白吗”

    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细细的琢磨着赵信儒的话。上面的两派争斗,赵信俭倚靠的一派拿蚕种场的事情做出了风浪,借以隔山打牛对付另一派,也就是和赵以敬合作蚕种试验的那位。而那位已经受到了影响,甚至某些重要会议都缺席了。

    按理事情到了这一步该暂时告一段落,那位也是个人物,不会盯着一个企业不放,毕竟他上位还有更多要紧的事情做。但是丝之恒接下来的封厂,赵信俭独立,货款催不回,连库存都被肖彬和德庆抄底撬走,生产线停产,最后落得破产,这一系列,都像一场大梦,忽啦啦大厦倾覆,昏惨惨穷途末路。甚至没有给人反应的时间,就到了这个地步。

    现在看来,丝之恒到了这个地步,得利最大的就是丝路,扶摇直上成了业内的老大,股票一路飙升,而如果再吞掉丝之恒,那丝路就真正的完胜了。

    赵以敬一直不愿意走丝路这种“红章”路子,可现在看来,丝路走的还蛮顺风顺水。不仅顺利的摆平了甲醛超标事件,现在竟然咸鱼翻身要坐庄了。心里一阵悲凉:创新,发展,拼搏,都不过邪门歪道吗

    “蒋正齐会是来谈什么呢”犹豫的问着赵信儒,“会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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