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语花开,令人简直不敢逼视。
但她偏偏丝毫不以为意众人的目光,反而时不时地报之一笑,倾倒众生,让许多街上的男子双眼痴迷,也不知道闹出多少笑话。
萧尘不由地摇头苦笑道:“你就别逗这些凡夫俗子了”
“我又没有做什么,怎么,莫非你还吃醋不成?”阮红妆边说,边朝着萧尘抛来一个媚眼,摄人心魄,魅惑之极。
萧尘苦笑:“我还决意低调行事,看来是不可能了。有你在旁边,根本不用出手,一颦一笑,就足以引起轰动,恐怕不到下午,整座城都知道有这么两个人了”
阮红妆嫣然一笑:“我就当你是在夸赞我了。”
二人正嬉笑斗嘴,忽然前方街市之上纷纷扰扰,似乎出了什么动乱之事。
“看来前边来了个更美的”萧尘望着阮红妆调笑道。
阮红妆白了他一眼,却也忍不住好奇,随着萧尘走上前去。
来到近前,却发现竟是几名道门男子以阵法困住了一名少女,更正逼迫她就范,言语之中满满地调戏之意。
那少女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年纪,一身水绿纱衫,清秀脱俗,那一张脸更是犹如出水芙蓉,含苞待放一般,虽稍显稚嫩,却是美的出奇。
只见她长剑如秋水,双目如寒冰,秀眉紧蹙,抿紧嘴唇,恨恨地怒视那四名围困自己之人。
萧尘眉头一皱,还未开口,阮红妆便笑道:“怎么,看人家长得漂亮,想英雄救美啦?果然你倒也猜得不错,居然才降落此地,竟就遇到如此美人,当真是我见犹怜”
说到最后,话语之中,竟是有几分真正的怜爱之意。
萧尘一笑,这少女的确秀美绝俗,甚至还在燕红袖之上,然而比起阮红妆来却还是要逊上一筹。
“唐姑娘,你说好与我们比斗,如今输了却又赖账,岂是仙门圣地,浣花洗剑派真传弟子的做派?”其中一名弟子扬起手中的剑,一脸不怀好意地说道。
“嗯?”萧尘听到浣花洗剑派的名号,不由地微微动容。
阮红妆也道:“居然便是浣花洗剑派的弟子,果然不同凡响不过,谁人敢那么大胆,连浣花洗剑派的弟子都敢惹?”
萧尘望了一眼那四个人,见其身着青色衣衫,胸前却是绣了一道玄奥标记,轨迹如天门,如太极,却又玄妙难言。
他吃了一惊,失声道:“是太玄门的弟子!”
阮红妆也发觉了,哼了一声道:“难怪,除了他们太玄门,倒也无人胆敢如此嚣张跋扈!”
太玄门为当今天下第一大宗派,在正道之中领袖群伦自不待言,更是不知道诛杀了多少魔宗弟子,阮红妆一听闻太玄门的名头,心中便生出一股愤恨。
萧尘身为万剑归元宗弟子,虽然名义上与太玄门同气连枝,然而事实上,其他五大圣地宗门却无不对高高在上的太玄门又恨又怕。
便如同当日万剑归元宗真传弟子之战,四大圣地尽皆派人前来观礼,但太玄门却是丝毫不以为意,连个长老弟子都不曾派遣。
萧尘对太玄门自然也并无好感。
更何况此刻,亲眼看到四个太玄门弟子欺负一个少女。
那少女听闻,冷哼一声,恨恨道:“你们四个人对付我一个,居然还用阴谋诡计,埋伏下阵法取胜,有何脸面说到做派二字?!”
那太玄门的一名弟子便哈哈大笑道:“说好了公平较技,输者任凭处置,阵法之道也是我仙门之术,何以不能施展?”
另外一名弟子也邪邪笑道:“我四人乃是太玄门上玄弟子,虽不及你浣花洗剑派真传弟子的地位,但我太玄门岂是你浣花洗剑派可比?约莫算来,也可算得上是门当户对了也罢,你就从我们四名师兄弟之中挑选一个,结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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