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红妆听了脸上微微一红,却仍是洒然笑道:“多谢伯母夸赞。”
然而萧母听她如此说,却反而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是有些不喜阮红妆如此直率,毫不遮掩的性子。
云浣纱一笑:“既然如此,倒不如我让师姐妹们摆下宴席,一来为萧师兄阮师姐接风洗尘,二来为庆贺梅姨母子团聚,三来也要感谢二位师兄师姐对唐师妹出手相助。”
萧母点点头,对云浣纱笑道:“那就多谢浣纱了。”
云浣纱便吩咐下去,众人各自说些闲话寒暄一番,便有浣花洗剑派的师妹来报,说是宴席已然备好,众人便离了后堂,一同朝前方厅堂而去。
几人分宾主而坐,酒过三巡,云浣纱便问唐小酌道:“刚才你说的慌忙,倒还没有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还让我感谢二位师兄师姐呢,自己都摸不着头脑”
唐小酌脸上一红,撇撇嘴道:“还不是太玄门的那些人!”
“哦?”云浣纱秀眉微蹙,抬头问道:“是司空曙?”
唐小酌哼了一声:“不是司空曙,不过也是他的狗腿子们他们出言不逊,我自然恼怒,后来发展到赌斗,结果他们本事不及我,却又耍赖使诈,还还想”
她脸上一片绯红,望了萧尘一眼道:“若非是萧师兄和阮师姐,恐怕我就要吃亏了呢”
云浣纱眉头皱的更紧了,摇头轻叹。
萧母却是冷哼一声道:“这些太玄门的弟子越发的无法无天了!居然敢当众如此嚣张跋扈,欺负到我们浣花洗剑派的头上来了!”
萧尘苦笑一声,这才想起来记忆之中自己的娘亲对自己自然是和蔼可亲,然而实际却是英气凛然,嫉恶如仇,不愧女侠称号。
云浣纱点点头:“太玄门如今疯狂扩张势力,却尤嫌不够,野心之大难以估量我看,他们是有一统仙道,甚至称霸天下之志。”
萧尘也叹道:“太玄门的野心昭然若揭,只不过我万剑归元宗离得远些,倒也只是有些耳闻而已,却不知道门中弟子已然跋扈到如此地步。”
“距离虽远,太玄门却始终无时无刻不在关注万剑归元宗的动向,听闻贵派而今有两大圣人,乃兴盛之兆,太玄门野心昭昭,绝不会视而不见。”
“嗯,恐怕数年后的仙魔大会,便自然会见分晓;如今各宗各派,无论仙魔两道,都是在明争暗斗,积蓄力量,恐怕天下纷争大乱的迹象已然显露。”
云浣纱点头叹道:“只可惜我浣花洗剑派虽号称六大圣地之一,本身势力却是远不及太玄门,却又与太玄门毗邻,如履薄冰,举步维艰啊!”
阮红妆便笑道:“所以,云师妹才如此愁绪满怀我适才听唐师妹说,这竹阳城中暗潮汹涌,其关窍却似乎是在云师妹身上。”
云浣纱脸上一红,瞪了唐小酌一眼,吓得她吐了吐舌头,缩到了阮红妆身后。
“看来这个多嘴多舌的丫头已经把什么都说了出去让二位师兄师姐见笑了。”
阮红妆却道:“师妹这话说得,怎么会见笑我倒是很佩服师妹,身处如此漩涡之中,却能不卑不亢,自在应对,想来却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楚。”
云浣纱鼻子一酸:“多谢阮师姐。”
阮红妆却笑道:“可见云师妹是外柔内韧之人,倒也不用我担忧;只不过若是我的话如那两个人如此做派,将我当做什么筹码一般互相赌斗,恐怕我早就翻脸打上门去了!”
萧母本来对阮红妆有些不喜,此刻却不由地点头笑道:“说得好!”
云浣纱苦笑一声:“若单单只是我一人,倒也可以抗争一番,但身后便是宗门,我若鲁莽行事,恐怕便会引动纷争”
众人正在吃喝谈笑,忽的一名女弟子急匆匆地走进屋来,对云浣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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