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不是贯穿伤,少奶奶的伤口是不是处理过?”黄恩博觉得淑妍手臂上的伤口有些奇怪。
“是我自己处理的,我已经把子弹取出来了。”昱霖知道瞒不过黄大夫,只能实话实说。
“你?自己取出来的?”黄恩博一脸惊讶。
“我怕子弹不及时取出来,会耽误伤情。所以就自己动手了。拿茅台酒当麻药,用剪刀取出来的。”昱霖得意地向黄恩博谈起自己的医术。
“陆少爷,你也真敢?没有麻药,没有消毒设备,没有医疗器械,居然也能做手术,幸亏没有发生严重的感染,否则后果不堪设想。”黄恩博边说边摇头:“你呀,胆子也太大了。”
“我们以前学的救护就是这样从简从易。”昱霖见黄恩博对自己的医术不屑一顾,且多有微词,连忙解释。
“哪家医学院这么不专业?你该不会是跟巫医学的吧?”
“我学的是野战救护。”
“怪不得,那种条件下,只能从简从易。不过凭良心说,你学得还真不错,就是这缝针技术太差,以后少奶奶胳膊上留下一道难看的疤,可是拜你所赐。”
“嘿嘿。”陆昱霖摸摸脑袋,傻笑了几声。
“少奶奶得住院治疗。”
“行,没问题。就按你说的办。”
黄大夫给淑妍打了消炎针和退烧针,然后吩咐护士把淑妍推入病房,见手术室里没人,便把陆昱霖拉到一边。
“陆少爷,你没跟我说实话,昨天晚上来了几个日本宪兵,让我们留意受枪伤的女病人。你跟我说句实话,日本人要抓捕的是不是少奶奶?”
陆昱霖见瞒不过黄恩博,只得点了点头。
黄大夫拍了拍陆昱霖的肩膀:“我要的就是你的这句实话,你放心,医者父母心,我绝对不会泄露半个字,况且,我痛恨日本人的这种法西斯行径,简直就是泯灭人性。”
“黄大夫,谢谢你替我保密。好了,我太太就拜托你了。”
阿成载着昱霖,玉蓉和鸣儿又到了陆府。
“我姐怎么样?”淑娴见昱霖来了,急切地问道。
“黄大夫给她打了消炎针和退烧针,而且给伤口上了消炎药,应该没事了。”
淑娴松了口气,把头靠在昱霖的肩上:“希望淑妍能快点好起来。”
在陆军特务机关内,渡边正在询问盯梢陆府的特务。
“这两天,陆家有什么异样吗?”
“没发现什么情况,昨天,陆昱霖早上去报馆上班,然后去了他爹的罐头厂,下午就来了。傍晚时,山田会长和几个宪兵到陆府,说是要搜查一个受伤的女抗日分子,但没找到。今天早上,陆昱霖的儿子病了,他们夫妇带着孩子还有一个丫鬟一起开车去医院看病,中午就家了,后来就没再出去过。”
“你们有没有跟去医院?”
“报告大佐,不知什么原因,轮胎漏气了,没法开,所以就没跟着去。”
“八格,陆昱霖的一举一动都要严密监控,及时汇报,这种事决不允许发生第二次。”
“哈伊。”
“昨天山田说有人看见一个受了伤的女抗日分子逃进了陆府,但是没搜到,今天陆昱霖的儿子就生病送医院,你们不觉得这个太巧合了吗?会不会是送那个女抗日分子进医院?”
“应该不会,我们一直盯着,就只有玉蓉姑娘和陆家少奶奶两个女的上了车。没有其他女的。”
“你们有没有查过汽车后备厢?可不可能里面藏个人?”
“不可能,后备厢是空的,里面放了一些小孩的尿布之类的杂物。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觉得那个少奶奶有些奇怪,上车前还屋前屋后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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