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天晚上的遭遇,关晓义到现在一直唏嘘不已。
那简直就是噩梦一样的遭遇。
也许报纸上很快就会有小道新闻,某市出现一个穿墙狂魔,不仅偷窥女浴池,还撞坏了十一堵墙,打通了洗浴中心、便利店、寿衣店、花圈店和医院,一直通往医院的太平间,请市民发现线索及时报警。
当他黑着眼圈重新踏进校园的那一刻,从没有觉得阳光是这么温暖,学长学弟们的笑容是那么亲切。
他坐在教学楼下面的连椅上,就这么毫无顾忌的睡着了。
在梦里,自己站在一个一个奇怪的地方,这里无花无树,无水无石,无天无地,无人无兽。只有云雾缭绕,光影变幻。
一种若有若无的旋律在耳边回响,那是一种天籁般的声音,像深涧中流淌的清泉,像拂过天空和草原的微风,令人心旷神怡,不由得沉醉其中。
一个身影在云雾中若隐若现。
“是谁?”
关晓义问道。他的声音在周围回荡。
那是个女孩的身影,似乎在沉思,在冥想,突然,她的手微微抬起,伸向关晓义,嘴唇微动,欲语还休。
“你是谁?”关晓义又问。
那女孩的脸突然变了,变成了一张冷漠无情的脸,变成了那个凶残无理的白泽。
白泽冷笑一声,手掌像钢刀一样,插进了他的胸膛。
“啊!!”
关晓义从梦中惊醒。
树影婆娑,阳光从树叶的间隙中落下,照在他的脸上。
没有什么白泽,他的心脏还在跳动。
但是他并不是一个人,张飞飞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正坐在他身边,用关切的目光看着他。
“飞飞?”
张飞飞点点头,说:“你醒了?”
关晓义知道自己肯定很狼狈,头发杂乱,胡茬丛生,双眼无神。如果可能的话,自己真不想让张飞飞看见现在的样子。
他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的事我已经知道了,”张飞飞拉起他的手,“走吧,我带你去见他。”
“他?你说的是白泽?”
关晓义说起这个名字,声音都有些颤抖。
“对啊,就是那个混蛋,咱们去找他算账!”张飞飞生气地说。
关晓义连忙摇头。自己躲他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去自投罗网?
“不,我不去他”
张飞飞拉了他一把,关晓义一个踉跄,被她拉了过去。看不出来,她的力气还挺大的。
“是不是男人啊?有我在啊,你怕什么!”
不容分说,她就这么拉着他的手,从无数人面前走了过去。
自己就这么糊里糊涂的送上门去?他要是宰了我怎么办?
关晓义心中忐忑不安,但是他并没有挣脱张飞飞的手。
他们来到办公楼五楼,一个不起眼的办公室门前。
不像其他的办公室,这个门上什么都没有写,而且,门上还上着锁。
这就是他的办公室?难道他不在这里?
正在关晓义乱猜的时候,张飞飞一脚把门踢开了。
“找谁啊,你们?怎么破坏公物呢?”
听见声音,一个老师摸样的人在隔壁探头问道。
“我们找人!”张飞飞没好气的说。
“哦,那你们慢慢找,慢慢找”那人扶了扶眼镜,连忙关上门。
屋子里只有一张桌子,一张椅子,地上都是灰尘,不知道已经多久没有人来过了。
“我知道你在这里,出来吧!”张飞飞气鼓鼓地说。
似乎凭空传来一阵叹息,一个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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