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我在天使界已经战死了”
忍虎显得有点生气,打断了他的话,帮他说了下半句:“然后叫她不要想你,不要为你伤心,要好好活下去,然后把你踩几下,然后说这个世界比你对她好的男人多的是,让她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是吗?哼,你想都别想,要说你自己说去!”
忍虎完全猜透了树猫的心思,对他这种逃避的行为表示很不满意。
树猫低下了头,纠结着自己这样做是对还是不对。
“难道你不觉得这样对兰溪很不公平吗?”忍虎责怪着树猫。
树猫听着忍虎的责备,不禁又有几分不忍去伤害罗兰溪,“我”
“别给我放什么臭屁,天亮就跟我回去!”忍虎直接给树猫下了命令,没有给他商量的余地。
树猫眼里充满着迷茫,不知如何是好,沉默了片刻,带着几分歉意说:“忍虎,你不可能不知道我心里面的感受吧?”
“可是你也不可能不明白兰溪心中那被你冤枉的痛苦吧?难道你就忍心让她就这样一辈子都把这件事放在心头吗?你觉得这样她会快乐吗?”
面对忍虎的责骂,树猫不敢吭声,似乎心中已经开始动摇了自己逃避的念头。
“你不要忘了,当初兰溪是为了我们的安全c为了你,她才不得不混进天使军里做我们的眼线的,后来她也只是被别人利用才会害你哥被抓而已,你呢?难道她为你做了那么多,被你误会了那么久,被你伤害得那么深,难道你就这样一走了之?甚至连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忍虎越说越是生气,心里总在为罗兰溪感到悲哀,似乎也在为树猫与罗兰溪之间感到可惜。
树猫沉默了一会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淡淡地说:“好吧,如果你能给我一个直接的理由,我就跟你回去!”
忍虎二话不说,从腰间拿起炽冥灵笛,放在嘴边缓缓吹了起来。
雾未散,露未干,竹居里却响起了幽幽笛声,其声若殇若离,如诉如泣,哀若猿啼,悲如子规,似叹息,却无声,欲徒留,反无从。仿佛就是忍虎在为罗兰溪感到悲哀。
听着忍虎的笛声,树猫的心犹如被千斤巨石压着,有一种就要窒息的感觉,脑海里浮现着与罗兰溪的种种过去,心生一股无地自容的内疚,使他情不自禁地就低下了头。
曲尽音散,却又响起了忍虎的叹气声,“如果我是心慧,我一定不会答应你这么做,因为你就在这里根本就不会开心,除了思念心慧就是担心兰溪,除了在幻想就是做梦,你觉得这样值吗?”
说到做梦,树猫突然又想起了昨天夜里的那个梦,他答应过李心慧要好好去爱罗兰溪的,可如今如果不回去,又如何去完成这一份承诺呢?
忍虎见树猫开始摇摆不定,于是再火上浇油,“况且此处方圆十里无人家,荒山野岭的,说不定半夜有什么东西敲你的门呢,到时候可别怪我狠心抛下你!”
“你可别吓我,我可是吓大的!”树猫本来还想大气凛然的样子和忍虎斗下去的,没想到被这一句吓得直接投降了,可谓真是败得一塌糊涂。
“好啊,那我先走了,你自己在这里小心点吧,听说天云山脉游魂野鬼专吃别人屁股的,晚上多穿条裤子!”忍虎说着便想要转身离去。
“别,我怕,我怕行了吧!”树猫下意识地捂着屁股,慌张地东张西望。
“你不是被吓大的吗?怕什么鬼?”
“被吓大就不能怕了吗?你吃饭长大的不一样还是吃饭?”树猫为了挽回几分面子,便提起来底气。
“怕就别再多废话,赶快收拾回去啦!”
“知道啦!”树猫翘翘嘴,一脸不服输的样子,但却不得不低头。
看到树猫那百般不服却又万般无奈的样子,不禁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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