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回眸的看了七溪一眼,两人虽是无言,却相视一笑。
随着机器“咔嚓咔嚓”的转动,七溪和宇文季北一同用力,将杏树皮很快磨成了粉末。
七溪连忙将温水倒好,将磨好的杏树皮粉末也搁了进去。
小心翼翼的端到床边,让这黑衣人服下,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
七溪就地而坐,将碗搁在了地上。
她还有寒毒在身,体力自然是有些跟不上的,因此,像是经历了浩劫一般。
“别坐在地上,地上凉。”
宇文季北说罢,便一把将七溪抱起。
由于陡然升高的高度,也让七溪不得不紧紧的圈住了他的脖子。
宇文季北将七溪抱到了书房的宽椅上,轻轻的放下。
“我帮你救治病人,你不得给我些许好处?”
宇文季北前一秒还是温柔如水,这一秒就成了讨价还价的流氓。
边说,还边将七溪的腰往身边揽,大掌霸道至极,七溪无法在这样的力道下逃脱分毫。
另一只手,则是紧紧的捏住七溪的下颌,将她的目光强制看向自己。
七溪被撩的心儿慌慌,眸光低垂,双手交叠放在胸前,似是在阻抗他的侵略。
“你想要何好处?”
七溪轻语道。
“入夜再说。”
宇文季北将冰冷的面具贴在七溪的脸上,榨取着她剩余的温度,似是要将她的心魂也勾了去。
满脑子里都只是眼前的这个男人,有时霸道,有时温柔,有时残酷的不像话,可却又让人恨不起来。
待他放开她,七溪才陡然回过神来,不知宇文季北已经离去多久了。
换了庞墨在门口守候。
“夫人,今日光景不错,何事让夫人愣神如此之久?”
庞墨也是明眼人,看七溪那半分心虚,半分羞涩的样子,就知道刚刚是发生了何事。
可还是要当面说破,引得七溪脸上又红一阵。
“啊只是在思考思考病情。”
七溪这理由说的,还算不是很尴尬。
就在这时,那黑衣人醒了。
身子刚刚恢复,他竟还想要抽身逃离。
庞墨也不是吃素的,闪身将刀直接搁在了黑衣人的脖颈上,让他只能乖乖躺下。
“你先别动,喝口水。”七溪端了碗水过来,可黑衣人却连接都没接。
“不用你假惺惺的。”黑衣人恶狠狠地说道。
“喝吧,没有毒,我有办法救你,就不会再害你。”
七溪再次将水端到黑衣人面前。
本以为他会接过水去,可没想到的是,这黑衣人竟然直接扬手打翻。
温水洒了一地不算,还将被褥都弄湿了。
七溪也是被泼了一脸水,刘海都滴答着水珠。
庞墨自是护主,那刀就差分毫就切到了黑衣人的气管,也在黑衣人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血痕。
可终究,还是被七溪拦住了。
“夫人!”庞墨心急的说道。
“你听我说,我知道,如果你有选择,你也不会成为刺客,去为别人卖命。这不是同情,是我同你一样,做过类似的选择。我今日救你,不止是想救下你的命,也希望你能够珍惜你这条性命。”
七溪的话让黑衣人有些动容,如此设身处地的劝说,他竟还是第一次听。
一时间,黑衣人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七溪。
“那毒,你是已经服用已久了吧。微量虽不至于致死,但还是会影响身体的,而你们也不知道解药是什么,也不知道毒药是什么,就只能听命于他?这种方法还真是太老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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