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廉青心里立刻慌了,他色厉内荏地指着张余生,满脸气急败坏:“混账,你知不知道本少爷的父亲乃是当朝左宰相廉晖,连我廉府的人也敢动,你小子是不是活腻了?”
“原来是廉晖的儿子。”谁想到张余生闻言,只是冷笑几声,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着廉青:“现在,带上你的走狗们,你可以滚了。”
此言一出,不禁是廉青,就连他身后的家将也全都愣住。
见过横的,没见过这么横的,这里可是京城啊!在这京城内,廉家的势力之庞大,就连身为二十四仙宗之一的纳兰家也得忌惮三分。
就算你修为再高又怎样,在一个诺大的家族势力面前,个人的力量,简直如同蝼蚁般渺小。
廉青在京城横行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听了廉晖宰相的名头,还敢说出这样猖狂的话。
这小子是不是疯了?
廉青刚要破口大骂,却给身旁的家将一把抓紧,冲他沉声道:
“廉青少爷千万别冲动,这小子实力十分诡异,您是万金之躯,犯不着为了个贱民以身犯险,跟这种不要命的草莽作对。如今形势比人强,咱们还是先回廉府,待启禀老爷,调集众位高手后再做图谋。”
廉青脸色阴晴变幻不定,死死瞪了张余生许久,他横行京城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吃了这等大亏,不但到手的美女给人就跑,连手下的四大家将,还当街给人废了三名!
这口恶气,他实在是咽不下去啊!
偏偏对方不仅实力强大,还一副完全不把他廉府放在眼中的态度,他就是气炸了肺,也还真没办法拿对方怎样。
念及如此,他只有恶狠狠瞪了张余生与纳兰玲一眼,寒声道:“你们给我等着,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这个梁子,咱廉府与纳兰家算是结定了!”
说罢,他仿佛畏惧张余生再次暴起伤人似的,本能的朝家将身后躲去,见张余生压根没兴趣搭理自己,脸上就是一红,随即扭过头,狠狠撞进了人群之中。
“这廉青,真是和他爹廉晖一个德行。”张余生指了指廉青,冲纳兰玲笑道:“不过纳兰小姐,几个月不见,你胆子倒是大了不少,人家四名炼魂后期高手你也敢主动上去挑事儿。”
纳兰玲闻言,面上就是一红:“当时也是情况紧急,眼见人家姑娘就要清白不报,我脑袋一热,就”
“不过我倒是挺吃惊的,这廉家身为当朝宰相,不以身作则也就罢了,竟然放任自己儿子如此肆无忌惮,光天化日之下强抢良家妇女。”
张余生耸了耸肩,莫名其妙就想起了开封城时陈世美那宗案子。
廉晖本来也是汉龙朝廷出了名的贪官污吏,以他为首的一众官员,更是建立了一条所谓廉系的势力。
偏偏他无巧不巧,招了个女婿,却是个刚正不阿c满腔抱国热血的年轻人,这人,便正是陈世美了。当初的陈世美,自从考取功名后,便极力说服廉晖,借助廉府的势力弹劾朝中奸臣贪官,替百姓伸张正义,一度被视为朝廷忠良的年轻一辈代表人物,一度让廉晖都为之头疼不已,偏偏又不能公然对自己
女婿下手。
恰好在这时候,陈世美抛弃妻子的事情暴露,反而给了廉晖一个机会,将这案子交到了包丞手里。
陈世美所触犯的律法,按汉龙法律,本就应当即日斩首示众。但当初的包丞,也知道事情背后轻重,一度陷入犹豫。
不斩陈世美,便是对不起法律,对不起公道,斩他,却又等于是亲手给朝廷忠良官员们抹黑,让他们从此在朝中抬不起头,为汉龙朝廷的贪官污吏们铲除了一个心腹大患。
虽然包丞最后还是选择了他所坚持的正道,但他自此之后,便厌恶了朝中的尔虞我诈,给朝中忠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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