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吃酒误事也不可不罚。既然二小姐替你求情,就扣你半年工钱。若有下次,一并惩处!”
王嬷嬷哭的已然不成句子,头磕的砰砰响:“再也没有下次谢夫人大恩,谢二小姐大恩夫人仁厚二小姐仁厚”
这一番下来,杨氏只觉疲惫。本来昨儿个就照顾了左滴整日整夜,今儿又闹这么一出。
她挥手让秋蝉等人带着左滴先回去,又让徐牙婆改日带些年岁小的清白女孩给左滴挑丫头。之后去歇息不提。
这次换秋菊抱着左滴,一行人重新回到潇湘阁。
秋蝉和王嬷嬷自是对左滴感激的无以复加。可这“英勇”救仆的小主子,像是遇到什么难事般,小脸皱巴巴的拧成一团,瞧着让人心疼。
秋菊安置好左滴,让报信的小丫头退下,又麻利的取了药膏擦在秋蝉和王嬷嬷的额头。
嘴里嘟囔:“总归是小姐身边的人,破了相丢了小姐的脸,我面上也不好看!”。
纵使心里思绪万千,左滴还是被这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丫鬟给逗乐了。心中不由得好奇,为何她会看秋蝉不顺眼?
唉,都火烧眉毛了,还有心思操心别人。
左滴叹了口气,挥挥手道:“你们,出去。”
三个奴婢面面相觑,总觉得二小姐有些反常,谁家的小孩子会这般叹气?几人不敢多言,只得告退。
左滴把手里的簪子翻来覆去的瞅,都快瞅出花儿来,簪子还是那个簪子。
她努力回忆发生异变的那天,自己躺着等死,珠子放在手心,后来发烫,跟着就变红了。
所以当时是染上自己的血?所以还是要用血喂它?
思前想后半天,左滴下了决心,要试试!至于会不会再次被困既然能出来第一次,肯定就有机会出来第二次!不然这东西搁在心里头,就像颗定时炸弹,叫人寝食难安!
她打量了半天,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东西自残,还是得靠这簪子。
左滴拿起簪子,冲着白藕节似的胳膊比划了半天,最后狠狠心用力一划,血立刻喷涌出来!
麻蛋!劲儿使大了,忘了这还是个三岁孩子,皮薄肉嫩的!
左滴急了,按照这对便宜爹娘的护短程度,这伤势,足够那仨奴婢死两回的!
她匆匆忙忙拽过床单(她管那单)往手臂上胡乱包扎,却无济于事。
床单很快就被洇透,血却压根止不住。
都已经这样了,破罐子破摔吧!左滴一咬牙,捏起珠子就往伤口上戳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原本止不住流淌的鲜血仿佛受到吸引,自动流向珠子,待碰到珠子后,便立刻消失不见!
白色的珠子开始变色,起初是粉色,颜色越来越深,直至最后变成一颗绕着一圈光晕的血珠,同那个冬夜见到的
一!模!一!样!
左滴看的目不转睛,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手臂已经不再流血。
天啊!她还在!还好端端的坐在这!没有再钻进去!左滴捏着幻珠簪,咧嘴大笑。
高兴不过几秒钟,一声突兀的叹息,蓦然在她脑海中响起:
“啊终于能说话了!”
左滴脸上的笑容僵住,打了个激灵!就是这个声音!
虽然只听到四次,她却牢牢地记住了!
左滴心脏扑通乱跳,哆嗦着嘴皮颤声问:“你c你是人还是鬼?”
“切,愚蠢的人类!人啊鬼啊什么的都是低等物种,你竟然拿来跟我相提并论!”
与以往的简短不同,这次不但回答了她,而且还很中二c很贫?
左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你到底是谁?这珠子又是什么鬼东西?我c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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