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钧一改之前轻松,硬邦邦道:“没事,你算什么女人,充其量也就是个女孩。”
左滴撇嘴,压低声音嘀咕:“你得把我上辈子的岁数也算上”
离钧没有再说话,他下意识松开左滴的手,摸上怀中那部竹简,发现竹简仍安稳地躺在怀中,方松一口气。
左滴不知他为何将手松开,虽有些小小失落却也放下心来,不用继续做贼心虚了。
那头南人离与谢宁歌的对话仍在继续。
“宁儿给的线索很有价值,回头见到墨琛定要将此事告诉他,也算多了个追查的方向。”南人离不放过任何附和谢宁歌的机会。
谢宁歌柔声道:“能帮上忙就再好不过。”
左滴听着两人对话忍不住发笑,朗声道:“起先还担心你们两个冰块在一起会不会相对无言,如今看来倒是相敬如宾的典范,咯咯咯咯。”
谢宁歌撇给她一记好看的白眼,抿嘴轻笑。
祝心之前半句话都插不进去,此时终于说到他能听懂的话,不由好奇问道:“为何谢姐姐跟南人哥哥都是冰块?”
左滴闻言笑得更是欢快。
离钧此时根本听不到几人笑谈,他的全部心神都在怀中竹简上。
(永初六十六年元月二十三日,终究还是到了这一天,我知道这便是我的劫数。对不起啊萌萌,爸爸怕是回不去了。
我有自己的使命要完成,却终究还是负了你跟欣欣。欣欣性格非常偏执,真怕她如果找不到我会做傻事,万一真有那一天,萌萌,我的女儿,你该有多辛苦。
如果说不能陪伴你成长是爸爸的遗憾,那么将你也卷进来就是爸爸的过错,不但要你艰难的一个人成长,还要将未完成的使命强加到你身上,萌萌,你会不会恨爸爸?)
竹简上的内容只有这些,兴许因为竹制的关系,写不了很多内容。
根据这些内容,离钧可以判断出,左滴的亲生父亲当年并没有失踪,而是跟她一样穿梭在时空中,至于是为了完成什么使命,离钧对此一头雾水。
可他没办法不在意,左父的意思很明显,他未能完成的事,需要左滴来继续完成。
可左滴分明是被自己带到了这里,那么,这件事难道跟自己也有关系?
离钧知道,他应该将此事一五一十地讲给左滴,但不知为何,心中总有一种强烈的想法,促使他保持沉默。
再等等吧,不是还有个陆一林?
离钧这样对自己说,根据胡正青的说辞,归河大师当年留下的竹简并非只有这两部,他的三个嫡传弟子和陆一林手中说不定也有。
等找到剩余的竹简,弄清楚整件事的始末,再告诉左滴吧。
想到这,离钧不由得痛恨当时为何草率出了暗室,早知出来之后便进去不得,应该将另一竹简和画像都带出来的。
事已至此,多想无益,离钧深深叹了口气,不知是不是因为识海被锁,他觉得自己变得瞻前顾后,越来越像人类了。
“你到底怎么啦?奔行太久累了吗?”
左滴呼唤离钧几声,都没得到回应,忍不住继续用手戳他腰间。
离钧轻轻抓住她的手,微微侧头:“不累,刚刚有点走神,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左滴嘀咕,“没事就好,总觉得你自从离开胡家后就变得怪怪的,经常走神。”
离钧顿了顿,声音中带了笑意:“你倒是很关注我嘛。”
左滴挠挠他手心,娇声道:“不害臊。”
“离钧,滴儿。”
旁边传来南人离的呼声。
左滴赶紧缩回手:“南人大哥,怎么了?”
南人离策马行至他们身边,手中捏着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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