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看不得地图,也不知自己将飞往何处。仅凭直觉,先出饕食国炼狱再说。
炼狱无日夜,分不清时间流逝。天地火之歌,旋律主题永不变。道牧亦是飞昏了头,也不知自己飞了多久,飞了多远,只觉得饕食国境地没可能这么大。
本以为,一成牧力足矣,毕竟御空飞行的消耗比御剑飞行少很多。现在,愣生生消耗一半牧力,还没飞出饕食国境地。
“我的速度变慢了?”
“牧力消耗变多了?”
“我的实力变弱了?”
“”
道牧飞得开始怀疑人生,体内牧力却在一点点消耗。倒不怕没了牧力摔死,所以道牧狠下心,飞尽牧力,看看能否到头。
待道牧油尽灯枯,意识模糊之际。嗷,道牧迎头撞上硬物,疼得两眼发黑。哗哗顺势滚落,感觉自己被几兜树挡住。
“可以啊。”熟悉的声音传来,带着些许轻佻,“当初,没给你洗去那一抹跗骨之沙,显得很正确。如此高速撞击牧剑山,也没把你给撞死。”赫然是三师尊的声音。
嗷嗷,道牧费力翻身,只觉如果没有这一层皮,整个身体都散架,浑如烂泥。“大师尊,二师尊,三师尊,弟子给您们请安了”单单说这些话,用尽道牧剩下所有气力。
“第一次听说,弟子这么躺着给师尊请安的。”三师尊持剑将道牧软趴趴的四肢撩整齐,“得了得了,赶紧起身,别装死。”
话语间,莎皇灾气已续上骨骸,毛孔吐出残渣,化作缕缕黑烟。数十息过后,除去丹田空空,一切恢复如常。
道牧随师尊走上几步,祭拜先贤。本想娓娓道来历险记,却被大师尊制止,“你想要说的,我们都知道。你不知道的,我们也知道。我们知道的,但我们不想说。”
道牧闻言,只觉就像是被人扼住脖子,只能干瞪眼。这种神神秘秘,装腔作势的行径让道牧气得咬牙。
说话的方式,就不能简单点?何况是师徒。
度牧经,大师尊也不清楚,只说第一次听闻此经。道牧给师尊念诵几遍,三个师尊的面色总算有些古怪。
“吾剑古,一生专研杀牧镇灾之术。”二师尊反倒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度牧之事,我们教不来。”
道牧听后,忽有一种感觉,怕是自己又要被放养到某处。感情三个师尊,教授徒弟形同放牧,任其自生自灭。
“本尊暂寄你在大青山,跟随我大师姐夯实牧道基础。”果不其然,大师尊考验道牧一番功课之后,便要带道牧去织天府。“有一点,突破天境前,不可习练牧术。”
“织天府,那还好”道牧稍稍松一口气,至少没在奕剑门那般尴尬。心理上,道牧还是比较认同织天府,毕竟牧剑山挂名于织天府。“生藤术,算吗?”
闻言,三师尊暗笑,二师尊嘴角抽搐,大师尊面沉寒冰,一切尽在不言中。
“徒儿见到花山主,是不是该称她为大师伯?”牧剑山虽没有明文戒律,总觉得怪里怪气的,道牧难免要问问。
“不可。”大师尊冰雪稍融,沉声放话,“你同他人一般,叫她花山主便可,或者其他尊称都可,就是不可叫她大师伯。”
道牧讶然,目光扫过二师尊三师尊,见他二人亦沉默点头,疑惑更甚。
“有些规则,上不得台面,它们被称之为禁忌。正是因为这些禁忌,这个世界才得以稳定。你以为的,只是你以为的,现实却会给对方带来灾祸。”大师尊正声厉色,不允许道牧犯下错。
不过一个称呼问题,被大师尊讲得浑如人生大忌。
“也未免太小题大做了。”道牧看来,这跟禁忌没什么关系,这分明是无情无理取闹。“我也就随口一问”
大师尊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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