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舒朗在喊冤声中,直接被带走了。
刑部侍郎当然不会真的以为他说的都是假的,相反,他还挺信他的。
之所以为了抓他起来,完全就是担心舆论会造成恐慌。
这段时间京都人人自危,太阳一落山便闭门不出,即使如此,也还是有极个别人被吸干了鲜血。
这段时间,他们这些刑部的官员一个个都熬白了头。尤其是南宫无忧,更是一有空就往司徒墨那里跑。
司徒墨从森林里回来,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整个人都带着一股阴郁的气质,唯有在两个孩子面前才稍稍好些。
南宫无忧也被这样的司徒墨吓的不轻,一向玩世不恭的他,说话都带了几分小心翼翼。
“皇叔,那日的事情后来到底怎么样了?”
司徒墨道:“被他跑了。”
“我知道。不过,我更好奇的是,那天突然出现的女子是谁。我看她的身手不凡,若是有她的帮助,我们一定能将药老给抓住的。”
司徒墨闻言,神情一冷,道:“整个刑部连这点本事都没有,还要靠一个女人么?”
南宫无忧讪讪一笑,“我们毕竟都是凡胎,哪能跟那些怪东西比。”
司徒墨瞥了南宫无忧一眼,“说到底,你还是想将主意打在她的身上。”
“哈哈,果然还是瞒不住皇叔。”南宫无忧收起脸上的笑意,一本正经地道:“能请到她吗?”
司徒墨摇头:“她不会听我的。”
“你们不是很熟吗。”
南宫无忧那天可是看的真真切切的,为此他甚至还有些替叶倾颜打抱不平。
司徒墨冷扫了他一眼。“你脑子一天除了这些乱七八糟的,就不能想些正经事,药谷子不想抓了?”
“想啊,可是抓不到啊。这不是找你来想办法了吗。”
南宫无忧大咧咧地靠在软椅上,捻起一块桂花酥丢进嘴里,好一会又道,“还是没有我师父做的好吃啊。”
毫无疑问,司徒墨又瞪了他一眼。
南宫无忧连忙拍掉手里的点心渣,撑着椅子站了起来,“皇叔,那女子就拜托你帮忙联系了,我先回刑部看看有没有药老的踪迹。”
既然叶倾颜没有办法搞定,那他就只能请几个牛鼻子老道来应付应付了。
“去吧。”
司徒墨目送南宫无忧离开,轻轻地叹了一声气。
这几天,他因为身体虚弱的关系倒是没有继续缠着叶倾颜,只是每天都给她写上一封信,然后让信鸽送去。
信上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信息,大多都是日常的生活,还有叶苏和司徒醒的情况。
叶倾颜刚开始是不愿意收,但看了信上的内容后,便忍不住期待起来了。
虽然她不知道司徒墨为什么会跟她说起孩子,但是心里依旧忍不住的高兴。
她现在暂时没有办法回去,对两个孩子的关心却是一点都没有变。
当然,她是不会告诉司徒墨她的心里活动的。
现在的她每天除了等司徒墨的信,剩下的便是寻找药谷子了。
或许是上次受了伤,药谷子也不再像以前那么高调,学会了蛰伏。
而且他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竟然学会隐藏了气息。这也让叶倾颜找的十分的辛苦。
这一天晚上,叶倾颜寻了一个晚上无果之后,便准备回去木屋休息。
谁知她还没走两步,便被一个道士模样的人叫住了。
叶倾颜心底一凛,还是停住了脚步,看向身后那个白胡子的老道士,道:“有何贵干?”
道士手里拿着招魂幡,一步一步地向着叶倾颜走来,“不知姑娘这么大晚上的出来有何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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