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呢?你知道了一个人为了达到某些目的会做到什么程度。”
安朵拉狐疑地看着他,这人又开始说一些自己听不懂的东西了。
沈城走了过来,拉了一下安朵拉的袖子,示意有话要跟她说。安朵拉便点头,朝徐晨曦欠了欠身,直接跟着沈城走到了一边。
“怎么,有事情跟我说?”安朵拉懒洋洋地问道,刚才虚惊一场,让她现在都有些后怕。
沈城犹豫了半晌,才开口说道:“我觉得刚刚森林里发生的事情似乎有些奇怪。”
安朵拉“嗯”了一声,语调升高:“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奇怪的地方不就在于你自己一个人往前走着,把身后的两个姑娘都忘了?”
沈城讪笑了两下:“太久没有回归大自然了,我有些太兴奋,确实是我的错。”
他左右望了一下,低头朝安朵拉说道:“当时我们三个人想着大家不分开的话,就只带了一个指南针,并且确定了营地的方向在森林的西南方向。而当时的指南针就是在洛溪身上。”
安朵拉顿了一下,凉凉地开口问道:“你这话的意思是”
“当时洛溪看到南葙摔了下去,她身上有指南针的,应该马上按着那个方向跑向营地,而且当时我们并没有走出多远,她应该不到十分钟就会回到去。然后我听说,发现她的地方却是在营地相反的方向。”沈城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安朵拉耸了耸肩,觉得这并没有什么好奇怪:“当时她看到南葙摔了下去,惊慌失措之下没有记起自己身上有指南针,这很正常。”
沈城听到她下意识地给洛溪解释,想要说的话并没有继续说出口。只是笑了笑,便离开。在转身之后,他才嘀咕道:“可是我听说找到她的时候,他很淡定,手上还把玩着指南针?”
安朵拉站在他身后,听到了他的这句话,眼里的情绪莫名,她打心底里还是愿意相信洛溪的,毕竟洛溪之前在车上的所作所为让自己觉得她心地是一个很善良的姑娘。
那边洛溪冰敷了一会,似乎好了很多,还可以起来走动着。安朵拉便放下心来,看到南葙拿着一些蔬菜想去河边洗,她便跟了过去。
而洛溪看到安朵拉不在,又左右望了一下,发现徐晨曦身边都没有其他人,他只是拿着笔记本在那,不知道敲敲打打些什么。
她想了一会,走到车上,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一样东西,一边咬着下唇,有些紧张地挪了过去。
“晨曦哥”她诺诺的喊了一句,明明眼前这个男人对自己如此冷淡,她还是愿意凑上去,就只是希望能跟他多接触,只要他跟自己讲几句话就很开心,哪怕他从来没有对自己笑。
刚刚他拉开那个人,不让他硬拗自己的脚踝,不知为什么,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的心脏似乎停了几秒,然后便剧烈地在胸腔里蹦动着,仿佛下一刻就要跳出喉咙口。
所以从来都不会主动的她这一次鼓起勇气来,就是希望能跟他道一声谢。
“刚才谢谢你了这一个护身符是我之前去日本的时候在他们当地的寺庙求的,多了一个。据说挺有用的,作为道谢,想送你一个,以保你的平安。”
徐晨曦瞥了她一眼,然后视线下滑,看着她手上的那个御守,那御守似乎被摩挲过很多次,表面已经有一些磨损的痕迹,很明显并不是像她说的那样,求多了一个,并且完全是新的。
他默了半晌,视线又挪回到电脑屏幕上,没有看向她,只是淡淡地说道:“举手之劳而已,不必这么客气。”
洛溪眨了一下眼睛,觉得自己面上有些发热。他说不用那么客气的意思,是把自己当成自己人,还是说完全不想要自己这个礼物?
下一秒她便清楚了徐晨曦的意思:“换作是其他人,我也会这么做的,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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