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胸口的伤,徒步走在茂密的森林中,双腿似乎使不上力气,脑袋也是昏昏沉沉的,很累,又特别的想停下脚步躺在一个地方静静安稳的睡上一觉。毫无知觉的就这样抵不过痛给予的困意,安静的蜷在一个树下慢慢闭紧了双眼。
嗅觉灵敏的鼻子靠近一棵嫩绿的叶子旁,嗅了嗅然后习惯地用手摘取下一片叶子放在嘴中,细细的品尝,舌头感觉到麻麻的很快吐出嘴中的叶子,在腰间拿出一粒圆圆的东西服下,打坐运功,很快那种感觉渐渐地消失,“原来是毒麻草,此药不可大量食用,少食可有减轻苦楚作用。”随后摘取几根毒麻草的尖部放在身后竹篓中。
“那是什么?”转过身的不远处发现树下躺着一个人?她走进,然后将医诺放平身体面部朝向她,在身后的竹篓里拿出一根草放在嘴里嚼碎,敷在我受伤的地方,我似乎感觉到一丝凉凉的感觉在身体中四处流窜,无法掩盖的痛意还是不自觉的表现在五官上。她用力撕下自己的衣角为医诺包裹安顿好,起身离去
没走几步,果断还是将医诺带回。
幽静的山涧,四溢花的药香与芬芳,鸟儿的叽喳声,猛兽的嘶吼声,蝴蝶翩翩起舞拍打翅膀的声音,清澈的小河旁建有一座带有竹香的竹屋,竹屋上挂满白色的纱巾,充满着仙境迷绕的感觉。
“羽儿,你怎么可以把那个男人带回谷内,你忘记师言了吗?”一个严厉又不苟言笑的老婆婆指责于她。
“师傅,我不能把他一个人扔在荒郊野外,况且他已身受重伤。”
“治好,立刻赶出山谷!”老婆婆扔下一句话,走进屋内。
三天后
朦胧的睡意带着伤痛缓缓地睁开双眼,竹子制作的房屋,在医诺看来是多么的叹为观止,一名穿白衣的女孩子坐在桌旁用碾轮捣药,“小龙女吗?”拍打了一下沉重的脑袋说道:“一觉醒来怎么穿到金庸剧了,神雕吗?”
“好点吗?”
无数的猜想被白衣女子的一句话打碎,连忙回复道:“你救的我是吗?”
“放在你旁边的药,喝下去!”
医诺瞅了瞅放在床旁黑乎乎的汤药,难闻的气味,还没有尝到就有种恶心的感觉,“姐姐,有没有西药?我不喜欢中药,反胃。再或者,有没有口香糖或者棒棒之类的东西?”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博取白衣姑娘的同情。
“喝下去!”
貌似医诺的攻击无效,她长得如同画中仙女,冷艳高贵,却又如同带刺的玫瑰,不小心就会刺伤。医诺捏住鼻子,端起那碗讨厌至极的药送到嘴中,生不如死的感觉又不是仅仅靠闻不到味道就可以的,一直灵敏的舌头尝到味道就在条件反射一般阻挡剩余的药液溜进胃中,然后及其难受的本已在胃内的药液一鼓作气全部反流到嘴中真叫一个酸爽!白衣女子迅速用食指点住不知道是什么的穴道,强制性的将药液从嘴中回归到原来的地方。
“就不能不喝吗?”然后医诺从床上跳下来,对那名白衣女子大吼道。她没有理会医诺,反而变本加厉的走到她面前指着鼻子说她。她依旧没有理会我,起身转过离去,然后走到门口停下脚步说道:“好了,就离开。”说完,离去。
“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音效慢慢降低。拿出怀中的手机,打开照相机然后说道:“果然?”
en一,就这样莫名其妙的从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手术室穿越到莫名其妙的世界中,至今对这个时空还是个谜。他的身份,由一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女生出现时空错乱变成一个人见人打都不出气的公子哥但故事,依旧要继续
“我帮你!”医诺见到白衣女生轮斧劈柴很困难,处于“怜香惜玉?还是搭救之恩?”搞不清的感觉,在她的手中抢过斧头。
斧头才拿到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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