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诺守在她的身旁,看着她受伤的脸颊,嘴角溢出的血,被撕扯不成样子的衣服,眼中不受控制流下泪水,一滴滴的打在她的手上,隐诺用手小心翼翼擦掉她嘴角的血,然后用被子盖好,他在被中拿出她的手,双手紧紧的握住,嘴角含着泪不由自主的说:“羽儿!羽儿!羽儿!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傻!”伴随隐诺的抽噎声,从羽儿的手中掉出那颗如生命般的石头,隐诺从床上拾起,看到却不知为何笑出声音,守在门外的梦绕,凌晗还有梓偌很担心,却不能开门询问情况。隐诺拿着石头推开门跑出门外,走到马棚骑上跑了出去,梦绕见状尾随而去。
这个夜晚,似乎整个水面都波荡着什么,一些亮晶晶的不明物体飞在整个丛林间,只有一个人的身影在月光照射下疯狂的奔跑着,不断的大喊着,整个世界都在布满着他的声音。他一手紧握石头,一手握紧拳头不断的拳打眼前的那根粗旷的树,手上的血慢慢浸透树干,却始终感觉不到痛,累了!他依靠着拳打过的树,慢慢展开受伤并握有石头的手,另一只手却紧紧抓着有心位置的衣服,表情中痛苦难挨。“痛了吗?是挺不好受的,我怎么可以有不正常的情感,如果在那里对外人来说就成令人不可接受的同性恋。所以说,不可以有。”每当他下定决心,心口就越发的痛,他看着手中的石头说:“一切都是你搞得鬼,如果不是你羽儿就不会变成这样,她明明可以好好待在幽冥谷的,也不会出现今晚差险不可挽回的错误,你不在!或许一切就如开始般。”他把一切的过错全部推给没有任何感情的石头,来麻醉自己对羽儿的错误感情,他一气之下将手中的石头扔到河中,映在河中的明月被遗弃的石头打乱。
站在某棵树后面的梦绕将一切看在眼里,受伤的哥哥给自己的心留有着深深的触动感,不忍的也掉下眼泪,挪动脚下的步伐,慢慢靠近受伤的哥哥,“喜欢一个人没有错的,梦绕随不知道王兄经历过什么,既然对王兄如此的重要,就不可以说忘记就忘记得。”他坐在地上纹丝不动,什么也不说,任凭梦绕说些什么,“刚在王兄的身后,梦绕有看那颗白色的石头,与大白身上挂的是一样的吧!”梦绕走的离哥哥越来越近,“石头它没有错,就算王兄把它扔掉,那又能改变什么?留在彼此之间的那份回忆呢?王兄就真的那么确定石头可以左右你的感情?喜不喜欢,这要问你身上那颗从不确定对方的心啊!”这句话,给隐诺敲响警钟,抬起头弯弯嘴角说:“是啊!可你却不知道,我不是我。”
“你就是你啊!王兄。”
“你又怎么会懂,那份本不应该出现的感情。如果可以,哪怕全世界都反对我也会义无反顾的去接受,甚至结果或好或坏,至少我明白在得到的过程中,试着去努力。可眼前这份,是一份不可能也不会有的情感,就不应该出现的,开始的离开就是担心一错再错,我离开了却还是避免不了。”
梦绕蹲下身,用双手抬起来哥哥沉重的头,看着他的眼睛说:“王兄,既然一切已经有了开始,过程是你的,结果就在你的那里。”梦绕指着哥哥的心。
隐诺的心情很复杂,脑袋里的思绪更是混乱不堪,反反复复的提醒着自己,“我是医诺,不是夏隐诺,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小护士,女生,对!我是女孩子。”最后的三个字,不断的加重重复着,他受不了无数的重复,狠狠地推开梦绕,一头扎进河中。
此时瞬间,整个世界变得安静,整个人都变清醒了许多,他在河中缓缓地睁开双眼,忽闪忽现的某个东西挂在某根河草之上,他游过去一把拽了下来,就在河中闭着眼与手中的白色石头合为一体,“是不是我太舍不得曾经的自己不!我就是我。”躲在河中的隐诺,似乎感觉一切如常,什么也不曾发生过,河中很安静,安静到只能听到喘息声,“你打算躲到什么时候,你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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