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让古易天更不解的是,虽说他俩靠近时亲切感比林至境要强一些,但终归是两人的力量加在一起。这跟自己想像的那种强烈感相差甚远,故而闪过了一丝失望。
在他看来,自己的身世最有可能跟林春秋的四个孩子相关。目前已经可以排除其中的三个,只剩下那个尚未露面的林振达了。
“这位年轻人在想什么呢?是你在寻亲吧?”豁然间,老者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古易天抬眼看去,正好跟老人凌厉的眼光相遇,彼此都是微微一愣。
他愣,是觉得这目光中好像有一丝熟悉的味道。而老人发愣,是此刻浑身居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受。
那种感受很难形容,似熟悉又似陌生,似亲切又似疏远。
莫非,此子真跟我们林家有关?
“回林前辈,是我。”古易天稳了稳心神,抛掉先前的不快淡淡地答道,“我叫古易天,金南人。我们特意从杭城过来,打扰了前辈及家人的假期,请予以理解。”
“不错,年轻人是有几分气度。”老者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接着再道,“难怪戴老头对你赞誉有加,竟然能和你以兄弟相称。”
这话一出口,让众人瞬间一惊。尤其是林至心母女俩,这会儿似乎才有点明白为何家主对古易天那样热情了。没想到这一老一少,居然结成了忘年交?
老人说完,他又盯向了林至境,语气严厉了几丝:“至境,不管怎么样,人家也是远道来客。你那种态度,有损我林家形象!”
林至境依旧抱着双臂,站在那儿也不言语。
这个小女儿的性格,老人再熟知不过。所以他没再说什么,而是重新看向古易天:“年轻人,听戴老头说你有一双火眼金睛?在进屋之前,能否请你先理顺一下我们这边的关系?对了,我叫林春秋,比戴老头痴长一岁。”
众人听了再次一愣。而古易天马上就明白了对方的用意,于是开口问道:“林前辈的生辰几何?可就在燕都出生?”
林春秋随即告诉了对方自己的生日,包括时辰与出生地点。
就在大家尚未反应过来之际,古易天已经在那儿侃侃而谈:“林前辈初婚在56年,此次婚姻没有子女。因为夫人难产,母子双亡。再婚于60年,育有两子一女,细节不必多说。三婚于82年,育有一女,正是眼前这位。”
说到这里,他故意看了一眼林至境。目光中没有特别复杂的意味,有的只是一种自信。
“这——”林春秋听的有些傻眼,下意识地问道,“这些都是戴老头告诉你的吗?”
古易天摇了摇头,淡然一笑道:“戴家主戴老哥确实跟我说了一下林家的情况,但也只局限于您有几个孩子,各叫什么而已。婚姻之细节,他没有提。再者,他真的知道么?”
林春秋闻言点了点头。确实,第一次婚姻的情况很多人不知道,就连自己的几个孩子都不怎么清楚。只是,这些对于一个命师而言,并不难看出来吧?
看到他眼中的疑问,古易天接着再道:“林前辈年轻时多磨难,一是婚姻受挫,二是事业不顺。第三呢,曾在58年得一重病。起因不过是感冒,继而引发肺部感染,险些一病不起。但前辈受老天庇佑,此难过后却迎来了事业与婚姻的双丰收。这,也是您的命数。”
林春秋的眼睛越来越亮,他忍不住催促道:“小神算快说下去,你还看出了什么?”
听到他在称谓上的变化,古易天知道对方对自己的看法在慢慢改变。于是又不紧不慢地说道:“婚姻我不再多说,接着说您的身体。86年您过五十寿辰,本是大喜之事,哪知却乐极生悲。那天因为饮酒过度而引发肝脏受损,从此落下了一个病根。”
“什么病根?”林春秋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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