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我和熊小梅,关系是平等的,除非是有婚姻。我们都是学生,没有婚姻,因此我们都有追求熊小梅的权利。”
这是典型诡辩。
侯沧海和熊小梅正在热恋之中,好得蜜里调油,如胶如漆。而熊小梅和冷小兵根本没有任何交集,绝非什么狗屁等距离关系。
讲道理是越讲越扯不清,侯沧海准备动手了。在动手时,他脑袋变得格外清醒,目光锐利。他不再说话,用一个毫无预兆的鞭腿,狠狠抽在冷小兵小腿上。
冷小兵是个没有体力的小胖子,根本无法抵挡这个异常凶猛的打击,如肉口袋一般倒在地上,大声惨叫起来。侯沧海决定动手以后便不再客气,俯身又狠狠地打了一拳。这一拳若是打得实在,冷小兵的脸肯定会严重受伤,说不定会惹麻烦。因此,拳头即将打在脸上之时,侯沧海变拳为掌,结结实实地抽在了冷小兵脸颊上。
冷小兵只觉得被一根木棒抽过,脑袋昏乎乎的,如一只破烂自行车在脑子里晃荡,发出极不和谐的乱响声音。
侯沧海打倒冷小兵后,一点都不觉得兴奋,心情复杂地回到女生楼下,大吼道:“202,熊小梅,有人找。”
一身长裙的熊小梅很快就出现在走道上,对着黑暗楼下挥了挥手。
在报刊亭下,侯沧海道:“我刚才找到冷小兵,踢了他一脚,扇了他一耳光,估计以后他不敢再来找你了。”熊小梅紧张地道:“冷小兵的爸爸是当官的,你打了他,肯定要惹大麻烦,我们正在分配,这事会不会影响分配?”
侯沧海哼了一声,道:“这是他先来挑衅,活该挨打。再说,我收了力,绝对不会打出问题。”他想到冷小兵的背景,做出一个决定,道:“如果真有谁找你询问这件事情,你就一口咬定不知道,不管什么情况,你都咬定不知道我做过什么事。你确实也没有看见我打人,不用撒谎,撒谎容易穿帮,记忆就从与我们这一刻相见开始。”
熊小梅抓着侯沧海胳膊,道:“同学打个架,你为什么这么紧张?”
侯沧海道:“你刚才提醒得对,他爸是学校当官的,还是实权派,我得有所准备。两人面对面做的事情,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是我打人。”
两人在操场边散了步,要到熄灯时才各自回寝室。
侯沧海刚进寝室,就被两个汉子拦住。两个汉子是保卫处干部,专程来处理冷小兵被打之事。侯沧海有了足够心理准备,不加辩解,跟着两个汉子来到保卫处。面对保卫处干部,他不慌不忙,不卑不亢,坚持没有打人。
在保卫处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保卫处头头梁处长和冷处长在保卫处楼上见面。
冷处长道:“老梁,怎么样,应该能把侯沧海扣了吧。冷小兵被打成脑震荡,现在还在呕吐。”
保卫处梁处长道:“那个叫侯沧海的学生是个老手,死硬分子,坚决不承认打过冷小兵。”
冷处长急眼道:“老梁,总务处这些年很支持保卫处工作吧,你们要什么东西,我是一次折扣都没有打过。如今我娃儿在学校被人殴打,你们居然袖手旁观。侯沧海就是一个学生,吓他一吓,绝对会承认。”
梁处长下楼后,拍响桌子,又给侯沧海戴了手铐,吼道:“你不要死猪不怕开水烫,痛快承认了,学校会酌情处理。”这是他的故伎,只要承认打人,就算是个死硬分子,也得由着保卫处来拿捏。
侯沧海依然不为所动,道:“没做就是没做,就算给我戴上手铐,我还是这一句话。留置只有二十四小时,到时还得放我回去。放我出去,我就要去找学校党委书记c校长告状,你们凭着一面之词,将无辜学生关押二十四小时。”
“你敢威胁我?”
“不是威胁,是讲我的权利。你把手从我鼻子拿开,有理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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