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塞着某个地方的,这样才能保持那地方畅通无阻,其实跟扎耳钉是一个道理。
懂的何止是他一个,袁老板也懂啊。
事情既然已经无法避免,那么只能最后请求;“就算我求你了好不好,咱们能不能过些天在动手啊。好不好?”
过些天动手?于大将军就不是很懂;“你想拖延时间?”
谁想拖延时间了啊!
“说实话,早晚都得接受这样的结果,拖延时间是一点意义都没有的。只是……只是现在真不适合动手啊,动手也需要一个合理的时间,在等几天好么?”
等几天当然是可以商量的,“给本将军一个等几天动手的理由。”不给理由是绝对不行的。
都不用袁老板亲自说,左边那位就提醒道;“于大将军,我想我是知道的。”
“你知道?”
“是的。”点头就道;“净身的方式有两种方式,一种是长期性的痛苦方式,还有一种是正经的方式。所谓的长期性痛苦方式也就是直接上去一刀解决问题,后面可定会很痛苦很苦痛一段时间的。那正常方式就是一只吃蛋黄不喝水,把身体里面的水分都给排光的一种方式,这样净身完毕就不必担心小便的这个问题了。”
这样一听就明白了,“原来是这样啊。”既然是这样就很好办了,“大概一共需要几天的时间才行?”这个必须要问清楚才可以。
“因人而异,最简单的一种方式也就是根据要净身的那人的身体情况来判断。如果那人是嘴巴干裂,一天都没小便的情况下,基本上是可以动手的。”
嘴巴干裂说的就是他,上前看得是真真的。
“很是符合情况,嘴巴都干裂出血了。”
完全是没有说谎的,的确是干出血了都。
“几天没有小解了?”
这个嘛。。
也不敢说谎啊,“从昨天一直到现在都没那种**,难道真的可以了?”说出来这话真的是有点释然的感觉,早晚都得接受那啥,趁早结束对自己也好。
每天担惊受怕的去想那些事情真的是很让人惊恐,总是会担心一觉睡醒就丢失了最宝贵的一样的东西,这种担心久了都能让人崩溃的。
都说了可以了那也就不用客气了,可刚要动手问题就来了,“你俩说说看,是这样直接切掉么?或者说是要等另外一种形态动手?”这是一个值得探讨的问题。
这问题真的是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当事人都懵了。
协助的两人也都是一脸懵逼,其中一个还问;“这个还真是不清楚啊。以小的来看的话,大概是这个样子的。我们若是现在动手就给他切掉,那以后来精神了岂不是白切了?”
“也不算白切,就是一下子没切到位。”另一个不单单是这样说,也有表示;“以小的来看,我们很有必要让这玩意先换一种形态,之后就可以一下切到位!”
一下切到位的提醒真是一个好办法啊。
“不错,你的这个建议很是不错。行,这件事情就交给你来办,我们先出去等你。给你半柱香的时间,不管你用什么样的办法一定要让那玩意换一种形态,ok?”
都不给他解释的时间,“我们走。”喊上另一个是谁走就走了。
留下了一脸懵逼的那一位。
袁老板也是阵阵头昏,这什么鬼啊这是!
那人苦着一张脸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将军啊将军,小的就是一个大老粗,又不是什么漂亮的小姑娘哪有那样的能耐啊将军。”嘀咕是真郁闷,快哭了都。
眼神看向袁老板就很尴尬,“你可千万别多想,哥们绝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行了,废话也不跟你多说了,靠你自己的想象来,好了通知我。”说完就隐身了,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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