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横的眼眸一凝,目光望在了叶绝脸。
张横当然知道,叶绝这一年多来,别的没长进,偏偏在预测方面,长足进步,甚至还因为这次去神农架,得到了一件古遗留下来的占卜物:一块看起来破烂的龟甲。
张横怀疑是古的占卜龟甲,可是研究了半天,也没能弄明白它的奥秘。只有叶绝,仿佛与这块龟甲有某种神异的感应,可以凭龟甲预测到极其复杂的事来。
这让张横也不得不感慨,知道天下宝物乃是需要缘份,这龟甲注定是叶绝之物。
此刻,看叶绝竟然要强行给自己算一卦,张横的心头不由一动。他可不认为,叶绝还会在这个时候扯皮。他现在这样做,显然必有所感。
“嗯,也好!”
微一沉吟,张横点头。对于此次蓬莱之行,他确实也是心丝毫无底,尤其是关系到圣女,他的心也有些乱,根本无法用梅花金钱异术来推演。
“好,师兄!”
叶绝的目光亮了起来,神情却是肃然一片。
四周的众人,顿时也都被吸引,一个个目光灼灼地望向了这对师兄弟,人人竖起了耳朵,都想看看,叶绝能为张横测出个什么结果来。
“师兄,你是玩什么呢?”
叶绝手已多出了一只古旧的龟甲,在掌心滴溜溜地把玩着:“无论测字,推演还是算卦,兄弟我可是样样精通。”
“哈哈,好,那仍然测字。”
张横一笑,当初他去九黎巫族之际,也是请叶绝为自己测过字。张横还记得,当时所测的字是张横的张字。
稍一迟疑,张横也不犹豫,信手凌空在空写了一个蓬字。
这是自己这次要去的目的地,他稍稍用了点真元,这个蓬字飘在了面前,散发出了淡淡的毫光,一时竟没有化去。
叶绝的目光一凛,死死地瞪着面前的这个蓬字,掌心的那只龟甲,更是急剧地旋转跳动,似乎隐隐地还散发出了某种古老苍凉的气息。
只是,这次叶绝的测算似乎时间有些长,足足有半盏茶的功夫,他那么迟迟不开口,甚至额头都隐隐地见了汗。
张横不禁微微皱眉,他自然清楚,无论何种预测,如果对象的修为越高,预测越难。以自己现在的情况,已是气机可以隐隐遮掩命运之天机。所以,叶绝要想预测自己,确实是难加难。
正想说些什么,这个时候,叶绝总算停止了手的动作,长长地舒了口气:“嘿嘿,师兄你现在的命好难测哦!”
“叶师弟,辛苦了。”
张横的目光凝注到了叶绝脸。
“嘿嘿,幸好哥们还有两把刷子,还是测出了点端倪。”
叶绝脸现得色:“师兄,我也不用跟你打诳语了,直接说吧!”
叶绝神情一肃:“蓬字前途在何处?逆水行舟终辛苦。若逢金戈声声起,锋芒何处不见露。”
“嗯,师弟测的很准。”
一听叶绝所说的谒语,张横欣然点头。这句谒语,张横一听听出来了。
第一句只是开头语,第二句逆水行舟真辛苦,意思是从蓬字的字形看出来的。
蓬字走字底,象是一条正在水行进的舟,面的结构,是载在舟的物。
看蓬字的字形,走字底如此复杂的结构,这相当于是说,小舟载了很大的负重。这自然象是逆水行舟,无的困难,也特别的辛苦了。
从这一点来说,此次蓬莱之行,压力多多,烦事多多。
这是一方面,再来看走字底里面的字形,如果拿掉草字头,加金字边,那么成了一个锋芒的锋。
这与张横此次前往蓬莱,最表面的目的完全相同。
不是吗?从表面来看,张横是代表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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