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袁四喜独自睡到半夜,想着别人家的婆娘都能睡,只有自家这个丧门星,娶回来不能动,这才气得火遮眼,跑过来揍了周园园一顿,揍完后,袁四喜就走了,哪里管周园园有没有受伤?
“不做饭就陪老子睡觉。”袁四喜伸手去扯周园园身上的衣裳,显得有些猴急。三十多岁的男人,娶了个十八岁的婆娘,本来应该是件美事,可惜三年过去了,对着个只能打不能吃的婆娘,袁四喜渐渐失去了耐心。
周园园见自己领口被撕开了,急的大叫了一声:“袁四喜,你不怕死尽管来,老娘克父克母克兄弟,也不在乎克个把男人。”
听到周园园的叫声,袁四喜的手停住了。袁四喜家一脉单传,他还真的害怕自己被周园园给“克”死了。
正因为周园园的“命硬”,袁四喜才一直迟疑着,不敢要了她的身子。农村人都很迷信,像周园园这样命硬的女人,是没人敢娶的。当初谷大花给袁四喜牵线的时候,周园园只是父亲死了,母亲还在世,哥哥周家胜也还好好的。接亲的头一天夜里,赵芸香暴毙,周家人根本不敢告诉袁四喜,就怕他要“退货”。
这门亲事周园园本来就不情愿,结婚当天就和袁四喜说了,今天是她妈的死期,她要替赵芸香守孝半年。吓得袁四喜连洞房都没敢进。这件事给周园园提了个醒。自那以后,袁四喜只要起了色心,周园园就拿自己命硬来膈应他。
“妈的,你这臭婆娘不过是老子花了五百块钱买回来的东西,老子管你身上痛不痛,赶紧起来给老子做饭去,要不然老子打死你!”袁四喜眼一瞪,手里的拳头举起来,威胁着周园园。要不是家里还有个瞎眼老娘需要周园园照看,袁四喜早就想把周园园给“卖”了,重新娶个媳妇。
可惜周园园这几年被袁四喜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的,磋磨的太狠了,早就没有了之前的美貌。袁四喜家也没有什么有油水的饭菜,周园园营养跟不上,又整天累死累活的,不单单要做家务,还要服侍袁四喜瞎眼的老娘,田地里的活计还不能落下了,周园园早就体力透支,一身的病痛。
这样的周园园,很明显是“卖”不起大价钱的。而袁四喜因为娶周园园,给出了五百块钱的“天价聘金”,早就把他的家底掏了个精光,不仅如此,袁四喜还欠了三百多块钱的外债,在这些外债没有还完之前,就算袁四喜“卖”了周园园,也没有女人肯嫁给他。
为了家里这个免费的劳力,袁四喜只能忍耐住身体的渴望,时不时打一顿周园园来出气。
袁四喜的拳头就像是雨点一样落在了周园园身上。
这一回,周园园没有再叫痛,她咬着嘴唇,用双手抱着头,蜷缩着身子,任由那些拳头落在自己身上。
袁四喜打累后,呸了一口,走出门去。
周园园一动不动地蜷缩在地上,生死未知。
“啊!!!”文梓青气得目眦欲裂,这个男人,竟敢这样对待他的园园?他的小丫头,自己一直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哪里轮得到旁人来动手动脚?
这个袁四喜,文梓青记住了。他一定不会放过他的。就算不将袁四喜挫骨扬灰,也要让他尝尝被人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的滋味。
文梓青想进去安慰那个遍体鳞伤的女人,虽然周园园美貌不在,在文梓青的心里,却还是和他初见时那个灵动狡黠的小女孩一样,让他心动。
可惜,文梓青打不破时空的壁垒,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过了一会儿,一个七十来岁的老婆婆走进了屋里,看到地上的周园园,赶紧蹲下身,在周园园身上各处按了按。
“造孽哦!袁四喜这个杀千刀的,下手这么重,骨头都断了一根。”老婆婆碎碎念了一句后,小心地抱起地上的周园园,想把周园园放回床上,又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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